郭德远(老狐狸)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雷战(雷神)对于我来说,就像在刚才发生的一样
雷战的眼神变得黯淡。
郭德远(老狐狸)你不能老背着这种情绪活着!
雷战(雷神)老狐狸,你和我父亲是战友,虽然你是我的军士长,但是在我内心深处,我一直把你当作父辈来看待的
雷战说着,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动。
雷战(雷神)……有些人,是不能被替代的,父母,还有爱人,我的爱人也只能是她
郭德远(老狐狸)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雷战(雷神)我不可能再接纳别的女人
雷战看着远处。
郭德远(老狐狸)是安然要你这样来忠于她,还是你自己要这样来惩罚自己?
雷战不吭声,老狐狸叹了口气。
郭德远(老狐狸)雷神,雷战,你这个孩子啊!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没有人要你这样做,只有你自己在惩罚自己,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老狐狸转身,气鼓鼓地下了塔台。雷战站在那儿一动没动。
真的要忘记吗?他带着这个信念一直过了这么多年,他用青春和怀念守护着她,说忘就能忘记吗?雷战的心里一阵悲凉。自从安然牺牲以后,他以为他的心已经不再惧怕任何冲击,但老狐狸的每个字都打在他的心上,生疼生疼的。雷战站在塔台,眼泪在风中流淌下来,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女孩的笑颜,那不是安然。哪有是谁呢?看清楚那个女孩,原来是她,是自己第一眼就觉得眼熟的人,是自己救下的女孩,是在回答“来成为女子特战队员”时的坚定,又或是被关进水牢时的不服气。
老狐狸的一番话让他认清楚了自己,让他知道自己不单是因为可惜而去劝解,而是因为自己的心。
可那又如何呢?
雷战(雷神)(喃喃)对不起……我没有勇气再看见新的牺牲了
队员们全副武装地站在地线外,女兵们趴在地上一字排开,手持88狙击步枪瞄准前方,每个人的枪口最前端的上方都立着一个弹壳。阎王站在排头观察着。
田果身子没动,斜眼看了一眼在明欢前面站着的阎王。
田果(开心果)(对趴在旁边的欧阳倩低语)都瞄半个多小时了,啥时候是个头儿啊?我都饿死了!
欧阳倩(蚊香)(嘴角轻轻动了一下)别说话,气息不稳更瞄不准了
曲比阿卓(奢香)(眯着一只眼睛瞄准)我看气息未必重要,关键在于狙击姿势,必须养成肌肉记忆
田果(开心果)(不乐意了)哎!你……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阿卓用眼神示意田果看明欢那边。
曲比阿卓(奢香)你看那边
那边,明欢正气定神闲地举着枪瞄准,一点都没有动,眼神也直视前方,没有改变。
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明欢其实一直在直视阎王,射击对明欢来说是家常便饭,毕竟有一个做司令的爹,可以说明欢从小就是在军区长大的孩子。
欧阳倩(蚊香)(细心地发现了异常,对田果说)你说,他俩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田果(开心果)(大大咧咧)他俩能有什么关系啊
欧阳倩(蚊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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