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突然发现,跟宿敌一块站着上课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哦不对,其实应该说是,非常有好处。
2.
怎么说呢……?就是,我平时上课的状态be like:
“什么?讲完了?我刚把题看明白就讲完了??”
“老师不要啊!不要对麻瓜使用魔法啊!”
“那串又长又难又吓人的咒语怎么就变成了这副人畜无害模样?我读书少你别骗我0-0”
“哪里没懂?呃,我能说我就没有哪里听懂了嘛……”
3.
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了——今天,我是站在宿敌旁边听讲的!
刚上课时我一如既往地碎碎念着:
“怎么回事啊!那么长的玩意儿是怎么变成一个这么简单的等式的啊?!”
我身旁这时传来了一个低低的声音:“因为黑板不够,老师把两边积分过程省略了。”
我不可思议地仔细看了一眼,似乎还真是他说的那样。
我拧着眉头又问了句:
“那那个七个式子变成一个式子又是怎么回事?葫芦娃变成一座山了吗?”
我耳边的声音没有起伏。
“联立方程组,后面那个是解。”
我若有所思:
“那这个呢?这两个式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那个声音更加平淡。
“放缩。”
4.
居然都能答上来!
我瞪大了卡姿兰大眼睛。
“我靠!!你怎么都知道?!”
楚随语气依然淡淡的。
“你问的都是最基本的。”
正当我震惊于宿敌何时也有了谦虚这一美好品质的时候,他又轻飘飘来了句:
“不过你问的再难点我也会。”
5.
我生气地给了他一拳?
不!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心胸狭隘无心向学的人!
6.
我当即就兴奋地搭上了他的肩膀,摆起了“哥俩好”的架子。
“楚随!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了!怎么样?”
“我觉得不……”
“好兄弟!以后上课不懂的就问你了哈!”
“我也要听……”
“谢谢好兄弟!虽然还没答应,但是你总不至于拒绝这么恳切的请求吧?”
7.
这一次,他沉默了良久,应该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正要善解人意地替他道出心声,他终于慢悠悠地抬起手。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手指节修长,干净洁白,我想,用来弹钢琴肯定会很好看。
他却抬起那只手,搭在了他肩头的我的手上。
他的声音居然有些温柔,像一泓清泉流过我的耳蜗。
“嗯,一言为定。”
不知怎的,我感觉这个瞬间过于美好,简直像是一场温柔的美梦。
8.
下一秒,我醒了。
他阴阳怪气地说:
“反正也没看到你上课怎么听过讲,问题估计没几个。”
9.
再下一秒,我宁愿这一切都是梦。
10.
我把搭在楚随肩上的手用力一勾,又伸出了另一只手,本想普普通通地来个锁喉,展现一下我作为男人的尊严。
结果……我忘了他那比病号还差的体质。
我踏马,在课堂时间,在讲台旁边,抱着宿敌的脖颈,跟他双双倒地了!
还是当着一百多号同学的面……
我甚至还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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