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命？因果（2）

“难道你也对望城山弟子毫无兴趣？”白跑僧人从房间飞跃而下，几步便立于叶奕欢身边。

　　“我不是说过了么。比起所谓的命，我更信每个人自己做出的选择。”叶奕欢轻笑一声：“而且，当一个人，拘泥于命太多，往往真的会忘了，原来自己真的想走的路，到那个时候，这还真的是命吗？”

　　与此同时，天启的钦天监也迎来了一位客人——掌香大监，瑾仙公公。

　　钦天监监正齐天尘缓缓将茶水倒入两个杯中，热气腾起：“掌香大监今日竟有空来钦天监做客，真是难得啊。来。”

　　齐天尘将茶杯端起，邀请道。

　　瑾仙端起茶杯，眉眼微垂：“朝中那么多达官显贵，都想拜访钦天监，却都未能见上国师一面，瑾仙也怕吃了闭门羹，丢了颜面，所以，才迟迟不敢来。”

　　齐天尘喝完一口茶水，听瑾仙开口几句，便知道了瑾仙的来意，心中有数：“掌香大监说笑了。”

　　瑾仙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看向了那不停转动的天球仪：“国师，这里就是钦天监的星月阁吧，据说历代的监正，都曾在此处观星象，测天下大事。不知国师，可看出什么来了。”

　　说着，瑾仙的目光瞬间便锁定了齐天尘，不错过齐天尘脸上的一丝丝表情。

　　齐天尘像是明白了什么，也严肃地看向天球仪，凝视了一会儿，像是知道了什么，回身，顶着瑾仙紧张的目光道：“明天……会下雨。”

　　“就这样？”瑾仙问道。

　　齐天尘再看了一眼天球仪：“后天还会继续下，刮西风，三日后会放晴，但还不确定。”

　　闻言，瑾仙微微低垂双目，随后微勾唇：“瑾仙一直以为国师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没想到国师却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听完，齐天尘皱眉，不赞同道：“我没有开玩笑。大监不信我说的？”

　　“瑾仙自然相信，只是国师应该知道，瑾仙问的并不是明日的天气，而是，这个王朝的明日。”

　　萧瑟双手合十，紧闭双目，中指指尖缓缓止于额头的中前方，时间像是静止一般。突然，萧瑟双手一分，三枚金币也迅速旋转着分离，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辉。

　　叶奕欢似有所感，抬头看向的天空：“天，要开始变了。”

　　三枚金币不停的在桌上跳起又再度落下，飞轩在桌边飞快的根据金币掐指算着。

　　齐天尘的手指，有规律的轻敲桌面：“王朝的明日那是天道，天道不可妄言，因为当你知道天道的时候，它就已经开始发生改变了。”

　　有两枚金币在飞速的旋转中碰到了对方，双双停了下来，只有一枚，还在原地飞快转动着。

　　“它只是一个可能性，并不是一个确定的答案，但世人想听的，只是一个答案。”

　　所有人都紧盯着桌上飞快转动的、唯一一枚金币，只有萧瑟，合上了双眼。

　　“叶奕欢，你这天气预测的能力是真不错啊，可以的话，教教小僧，这样之后出门，就不怕突然遇上突发情况了。”无心看着突然狂风乍起、阴云密布的天空，心知有奇事发生。

　　“可以，有机会的话。”说着，叶奕欢径直向萧瑟等人所在的茶铺走去：“去歇歇脚吧，真下雨可就不好了。”

　　“好，小僧这就来。”无心余光中，看到飞快奔来的一抹红色，轻笑着跟上了叶奕欢。

　　“因此，掌香大监一开始问的那个天道，它，并不存在。”

　　“啪。”还在转动的金币被萧瑟一掌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