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朝妤逛完徵宫以后,宫徵衣把朝妤送回她的住所以后,就回了自己的住所,丝毫不知道,她刚走后没多久,宫远徵就进了朝妤房间。
朝妤“你来干嘛?”
见朝妤眉眼间透露出不耐烦,宫远徵笑了笑,不断的往她这边靠近,伸手揽上她的腰,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说道。
宫远徵“姐姐之前勾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朝妤笑了笑,伸手推了推宫远徵的肩膀,手撑着下巴,故意靠近他,红唇亲启,声音带着说不尽的柔媚。
朝妤“弟弟可要说清楚,姐姐什么勾你了,嗯?”
宫远徵“姐姐这样,还不是在勾我嘛。”
朝妤“什么姐姐,叫嫂嫂。”
听到嫂嫂这个字眼,宫远徵顿时有些受不了,松开自己的手,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朝妤没听清,还没等她开口问,宫远徵就气冲冲的走了。
宫远徵走了以后,朝妤长舒一口气,她和宫远徵的关系确实是个祸害,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人抓住这个把柄,说她不配做执刃夫人。
宫门每个人都深不可测,就连宫远徵对她的态度,她都不敢保证他是不是装的,就连看起来天真单纯的宫二小姐,实际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说不准。
更何况,她现在住在徵宫,宫徵衣表面上说是怕她有危险,所以在门口给她增加了护卫,实际上是不是想用这些护卫来监视她,她也说不准。
她现在步履维艰,走错一步都可能步入万劫不复之地,朝妤坐在软榻上,透过窗户看着天上挂着的明月,思绪突然放回了以前。
有一年的中元节,她和桑祁一起出任务,完成任务以后,她拿着一壶酒坐在树下,看着桑祁在她面前舞剑。
朝妤不得不承认,虽然她和桑祁都向往自由,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她们俩在山谷有些日子确实惬意又悠闲,但也只是小部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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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朝妤正准备入睡,那边却突然传出了姜家姑娘被害的消息,守卫们马上开始封锁调查,所有的新娘都被叫到了屋外。
所有新娘都到了,唯独云为衫不见踪影,上官浅看到云为衫一身黑衣躲在屋顶,她便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去自己的屋里躲避。
随后,上官浅询问守卫们是不是在找云为衫,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称云为衫是由于脸上起了有传染性的红疹,所以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内。
云为衫顿时明白了上官浅的用意,她迅速喝下了随身携带的药物,然后脱衣钻进了被子里,守卫们得知云为衫在上官浅屋子里面以后,立即进入上官浅的房屋查看。
尽管看到了云为衫脸上出现的红疹,但带队头目还是掀开被子查看,结果看到了祼露后背的云为衫,他们这才赔礼道歉后离去。
上官浅将调制好的解药递给了云为衫,如果她再不服用解药的话,恐怕脸上真的会留下疤痕。
云为衫猜测上官浅可能也是无锋的人,于是说出了暗号,询问之后,得知上官浅竟然是比自己高一级别的魅,云为衫顿时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