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风有些冷,还很干燥,打在脸上出了奇地觉得疼痛,墙角缩着几只瑟瑟发抖的流浪猫,我只是瞥了一眼,将手里的面包丢了过去,随后提步离开。
这些在冬天被抛弃的小动物,就像出生在动荡里的人,命贱,死起来一茬一茬的,可怜不过来。
我去看望了那个可怜的少年。
经过了我父母的同意,恳求了挺久,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一个精神病人那么执着。
大概我也有病。
他抵抗着外界的一切,我带着糖,轻轻地递给他。
“我很喜欢这个,你要尝尝吗。”
他不说话。
好像是个哑巴。
“交换一下名字吧?我叫谢江。”
我轻声说道。
他依旧没有回答。
大概就是个哑巴吧,不说话,也不回答,我开始有些烦躁。
院长是个慈祥的奶奶,她说他叫白枝乐,是小时因为精神病而被父母抛弃到这里的孩子。
我叹气,无言片刻,看着他没有安全感,缩成一团的小身影,莫名感觉有些无力。
他明明跟我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