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宜生为了能够让西伯侯尽早回到西岐,长途跋涉,总算是来到了朝歌,见到了费仲。
费仲“散大人呐,有失远迎啊,见谅。”
散宜生“费大人,千万不要客气。”
话落,就有几个人抬着两个大箱子走进了大堂,待散宜生示意他们几个下去以后,这才看向坐在位子上的费仲。
费仲“散大人呐,常言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突然来访,是为了?”
散宜生“费大人,明人不说暗话,这普天之下谁人不知费大人是大王身边最最得宠的重臣。”
散宜生“我家二公子素来对费大人抱有敬仰之情,二公子希望能借费大人一臂之力在大王面前进言,好让我家侯爷早日赦回呀。”
费仲“散大人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呀?”
费仲的话这才刚刚说完,就看见散宜生弯腰将那两个箱子通通打开,他方才看见那里面乃是满满当当的两大箱金灿灿的金块!他当即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两大箱金块面前,看得眼睛愣是都有些许直了。
但费仲在注意到散宜生还站在一旁的时候,当即就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不过他的一双眼睛却仍旧是直勾勾的盯着箱子里的那些金砖。
费仲“你们家二公子就想用这些黄金收买下官吗?”
散宜生心中清楚有数,即使他们是想以这些金砖来收买费仲尤浑替他们在纣王面前进言几句,但也不会这么明晃晃的就说出来实乃收买,总得需要个理由。
散宜生“不不不,费大人,您千万不要误会,费大人乃国家重臣,每日为国事操劳,花销一定很大,这些只不过是我们为社稷出的一份力,还望费大人能够笑纳。”
费仲“这个……”
散宜生看了几眼费仲的眼神以后,当即就从衣袖当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递给他,那锦盒里放置着的乃是一枚做工精致的玉佩。
散宜生“费大人。”
话落,费仲立即就将锦盒当中的那一枚玉佩拿在手中仔细地观摩了片刻,嘴角的笑容在看到玉佩的时候就没有停下来过。
费仲“好玉!好玉!”
费仲的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中那一枚玉佩看了许久的时间,也不再继续看向箱子里的那些黄金了。
散宜生“费大人,这些只是我家二公子的一点点心意,还望费大人千万不要嫌弃呀。”
观摩了玉佩许久时间的费仲也终于是回过神来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散宜生。
费仲“这个…二公子既然如此体恤下官,那就…那这些黄金我就先替二公子保管啊。”
费仲“至于你们说的那个事嘛,我尽力而为,尽力而为啊。”
虽说费仲只说会尽力而为,但散宜生知道侯爷回到西岐也仅仅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他当即朝着费仲拱了拱手,笑着说道:
散宜生“那就有劳费大人费心了。”
散宜生微微一抬头,就看到了正捧着个玉佩乐得找不着北的费仲,那眼睛里的讨好之意已然完全不见了;在他们离开费仲府上的时候,就去了一趟尤浑府上,毕竟得有两手保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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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姜子牙正在替西伯侯姬昌卜卦,比干站在他的面前心中亦是无比的焦急,唯独月见正坐在一旁单手托着脸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姜子牙“相爷,西伯侯很快就要被释放了。”
比干“真的?”
姜子牙“至少卦象上是这么说的。”
知道西伯侯姬昌很快就会被释放回到西岐的时候,比干的心中顿时也就松了一口气。
比干“那太好了!最起码伯邑考他没有白白丧命。”
姜子牙“相爷,这事已经告一段落了,子牙也该告辞了。”
比干“子牙,今日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姜子牙“有缘自能相聚,相爷请保重。”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姜子牙和月见他们两个的视线都同一时间落到了比干的身上,竟赫然发现他印堂发黑,似是要大祸临头。
姜子牙“相爷,您……”
比干“我怎么了?”
姜子牙“我观您印堂发黑,恐怕有大祸临头。”
在听到姜子牙说的这句话时,比干先是一愣,但想到朝中的那些个忠臣的下场,他的心中也就已经释然了。
比干“这朝中的忠臣一个一个地离开,想必也该是时候轮到老夫了。”
话落,本就于心不忍看比干就这么死去的姜子牙当即就从袖中拿出一个锦囊,递给比干,说道:
姜子牙“这里有一锦囊,里面有三张符咒,这三张符咒可降魔伏妖逢凶化吉,你就好好地把它收着,有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吧。”
比干“子牙,谢谢你。”
姜子牙“不客气,我先告辞了。”
比干“你多保重。”
话落,姜子牙和月见当即就在比干的注视当中离开了相府,纵使月见她知道比干未来会是封神榜上的一员,她总归是于心不忍的,故而在离去时施了个小法术想借此护住比干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