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刀将要碰到温壶酒,另一把飞刀袭来,将面前飞刀直直打落,梅长眠不满的呵斥道:
“柳儿,休可胡闹!”
林柳纵然再不服气,长辈的话也是要听的,只得吃亏的闭上了嘴,说了句“是。”
“温公子,柳儿从小骄纵惯了,望公子见谅,不想娶就算了,蜘蛛丝你拿去,以后便不要再踏入我五毒门的宗门了,如若违背,那么五毒门以全门相逼,也定会将你拦在门外。”
梅长眠将黑盒子呈了过去,温壶酒抱着温南夕不方便,就让温南夕拿着。
“林柳?多看着点儿,现在还有五毒门保她,到了外头,神仙都救不了她。”
语气中尽显威胁,梅长眠与林柳的脸色皆一变,特别是林柳,脸色难看至极。
“温壶酒,你可知,看了五毒门女子不娶的下场?”
林柳冷着脸说。
“哟,还威胁到我头上了?你说说,能有什么下场?”
“负心寡义之人,势杀之,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必揪之。”
“行啊,口气不小,就你这点功夫,想杀我?别到时候自己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温壶酒无所谓耸耸肩,抱着温南夕朝身后走去,边走边说道:
“梅长眠,你不惹我,我必不会来五毒门,太晦气了。”
林柳见温壶酒走了,也跟着追了出去,从门边望去,温壶酒的身影已有些模糊,林柳怒声喊道:
“温壶酒,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当然,心态超好的温壶酒并未听见这句狠话,只是打了个哈欠,疑惑的朝温南夕道:
“小南儿,你可听见了鸟叫?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还会有鸟?”
温南夕:“........”
好不容易抢来的蜘蛛丝归最后落到了温南夕手里,这原本就是温壶酒打算给她的生辰礼,和梅长眠比毒赢来的,梅长眠一直磨蹭不给,所以温壶酒才临时补救,找人做了件外袍,既然外袍穿不了,那便直接将蜘蛛丝拿回来。
温南夕用手把玩着蜘蛛丝,能缩能伸,一般的剑都砍不断,适合远距离偷袭,但操控时必须要把网状的那端捏在手心,蜘蛛丝本身又带高粘度,用完后手黏糊糊的。
“舅舅,这个好恶心,不想要。”
“五毒门本就恶心,他们的东西能好到哪去,就给你图个开心,不要扔了便是。”
五毒门:你清高,你无敌,杀了我门那么多弟子就为了图个开心。
温南夕将蜘蛛丝收进袖中,摇摇头。
“算了,好歹那么辛苦拿来的,没准以后能用到。”
温壶酒在马车上拿了几壶品质好的酒,翻下了马车,从外头掀起车帘,朝里头的温南夕说道:
“下来,我们此后不做马车,我教你三飞燕,闯江湖天天做个马车像什么样?”
三飞燕,是轻功中的一种,学会后便能像燕子一样轻快,重在轻,以此为名,温南夕学习能力很快,半个时辰,便能踏着温壶酒踩过的地方,勉强跟上。
几天后,二人来到了紫桑城,温南夕对此有点印象,西南道方向,晏家与顾家的所在地,也便是一切的开始。
温壶酒找了间客栈,要在此住上几日,吃饭时,温南夕还特意问了这边的情况,这时的晏家和顾家实力均衡,还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顾家的二公子顾剑门已拜入学堂李先生名下,顾大当家四处宣传这个骄傲的弟弟,顾剑门在这片已小有名气。
“舅舅,你来西南道干嘛?”
温壶酒夹了筷子鱼送入口中,眼睛闪着亮光,随即又夹了大块。
“等人,叙旧。”
温壶酒这时话倒是少了,生怕别人抢了他的饭碗似的。
“你在等顾家家主吗?还是晏家家主?”
温南夕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两家的其他人物,但在书中,温壶酒应当是与他们不熟的啊。
“等他们作甚,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人到了你便知道了。”
温壶酒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几刻钟,菜就只剩点残渣了,温南夕看着眼前光秃秃的白米饭,不满道:
“舅舅,你能不能给我留点,我都没吃几口。”
“什么?你没吃饱?别急,我再去叫小二上点儿。”
温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