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成功突入

挂在车底下好长时间，终于，要塞里响起放工的钟声。肃清三人顿时警觉起来，一手拔出手枪，一手抓着运输车地步的横杠。这一排横杠本来是为了装载木板一类的材料的，藏人是小菜一碟。

工人坐上运输车，发动了引擎。运输车缓缓开动了。虽然事情基本成了一半，但是队员们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果然，运输车进入要塞时，被拦了下来。

“检查车底。”一个人咕哝着说。有几个人向车这边走来。

说时迟那时快，像是提前计划好一样，三颗冒着白烟的催泪弹从车底下飞出，撞到地面后白烟开始变成青绿色，在傍晚和黑烟没什么区别。离车近的几个人当即被熏的头晕呕吐，远的人拿着枪却不敢轻举妄动。

几声惨叫，车旁边失去行动能力的敌人被抹了脖子。三名队员像烟中恶鬼一般，从不同角度出现，消音器一响，还没反应过来的敌人便应声倒地。

“别杀我们！我们投降！”要塞里连滚带爬跑出几个人，衣冠不整，枪也丢在一边。“别杀我们！”

“抗生素，绑上。”肃清的声音从防毒面具下传了出来，“登高，扫清要塞。”

“明白！”

肃清和登高来到要塞大门两侧，一人一边，“咣咣”两脚踢开门。随即就是一颗铝热剂飞入，在“呲呲”的高温火花中，要塞里再无声响。

“老实交代，里面还有没有人？”肃清命令登高警戒，随后大步走向俘虏，揪起一个俘虏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

“没有了没有了！大哥饶命！真没有了！”俘虏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上有老下有小，媳妇还没找呢——”

“别哭了！”肃清把他摔在地上，“有一个人在里面，我唯你是问。”

“大哥，真没有了！我们哥几个都是被那姓尹的逼的！”

“姓尹的？”肃清疑惑道，“你说的那个姓尹的，是不是尹洪涛？”

俘虏犹豫了。

“是不是！”肃清逼问。“别逼我把你的腿活活砍下来。”

“别，别！我说，我说！是尹洪涛，就是尹洪涛！”俘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肃清赶紧抓住他的头发以免哪下把他磕死了。

“尹洪涛在哪？”肃清问。“你说了，你和你的兄弟都安然无恙，你不说，从哪开始砍你自己选。”

肃清一边说，一边摆弄着一把血迹斑斑但仍寒光逼人的尺把长的刀。

“我知道！我知道！月亮湖，他在月亮湖夜总会！”俘虏拼尽全力大叫道。

“小声说！”肃清给了他一耳光，“抗生素，看看周围有没有不该出现的人。”

“是。”

“你刚才说的这个夜总会，尹洪涛总会去吗？”

“千真万确！他在7号都市就那么一个住所！他天天都去！”

“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但是……”

“但是什么？”肃清问。然后，他看见俘虏的嘴突然一动。

“MD，咬舌了！”肃清松开俘虏的嘴，盯着满手的鲜血发愣。

“队长？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