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A4，来个激情短打。
ooc预警
情人节快乐，我来赶个尾巴
梗源来自于短视频
summary:来世再续今生缘。霜蟾无月，一意孤行无舟。彼时遇见，便成所有。但愿以后，见你时。你的眼里有我。
01.
“拜托，我可是首席催眠师诶”
牧四诚抬眼瞥了一眼容色姣好的人，有些轻蔑，显然不信任面前的这个人。
他看到了那人胸前的名扎，阿曼德。
啧，真是难听的名字。
“我信你个鬼哦”
“牧四诚，你是需要我的人，你看着我的眼睛，就一下”
“阿曼德，我最近失眠问题很严重，也没有多少时间和你在这里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阿曼德盯着牧四诚，很诚恳地说着，他极其浅淡的少年音像是一颗石子，落在牧四诚如湖面的心底，激起层层涟漪。
“那就信你一次”
他们四目相对，眼底尽是对方的身影。
牧四诚闭上了眼，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02.
醒来的时候，他坐在教室里。
周围一片嘈杂声。
阳光透过玻璃，他被刺的晃眼。
女孩儿扎着高高的马尾，脸蛋圆圆的，站在他的面前，有些失望地说，“牧四诚，对不起，这次老师也没同意给你贴小红花”
她很快有提起精神，对着牧四诚笑了笑，“下次我一定会让你有小红花的”
“袁晴晴，他们不会的，谢谢你”
牧四诚又趴在座位上，不再去看那个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女孩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不是喜欢袁晴晴。
上课铃声响起，老师带着一个不认识的人进入了教室。
“大家好，我叫阿曼德，我来自古罗伦，以后大家就是同班同学了，请多关照”
他弯下腰，刘海顺着垂下，耳边还挂着一个蝴蝶发卡。
长相优越的转学生？
有意思。
牧四诚舔唇，勾起嘴角，饶有趣味地盯着讲台上的转校生。
不得不说，那人长得确实好看，典型的外国人长相在人群中格外惹眼。
他听着周围人兴奋的讨论声，心中不免有些烦躁，啧，虚伪。以前他刚转来的时候也是如此，直到他在原来学校的传闻传到现在的学校，从那时起，别人看他的眼神也不再是钦慕，而是唾弃。也许身为盗贼，这是命中注定。他们那些所谓的朋友都离他而去，他又顺理成章地成了一个人。不过他早就习惯了，毕竟那些人都认为他是坏孩子。就算后来在袁晴晴的影响下他不再偷东西了，老师也不再会给他小红花，他能留在这里的原因完全是他优越于常人的成绩，学校想用他提高升学率，多一个市前十。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阿曼德的视线越过人群，停留在最后一排紧盯着自己的牧四诚身上，他径直走向牧四诚，在他旁边的空座位上坐下。
牧四诚本以为阿曼德会偷偷看自己，却没想到阿曼德全程都在记笔记，没看他一眼。只有自己在偷瞄对方，透过阿曼德前额细碎刘海的缝隙，他看清了对方美得动人心魄的容颜，睫毛细长，自然地翘起一个弧度，皮肤水润细腻，鼻梁高挺，相当俊美。
牧四诚如是评价。
他手里把玩着那只精致的蝴蝶发卡，“喂，你为什么要和我做同桌，我可是坏孩子，你不怕我带坏你吗？”
阿曼德只是轻轻地笑了，他瞥了一眼校服上的名牌，“牧四诚，我觉得你不是坏孩子，”他顿了顿，开口道，“偷窃的确是不正确的行为，但是这也不是衡量一个人好坏的唯一标准，而且，你会把我的发卡还给我的，对吗？”
牧四诚看到阿曼德嘴角边浅浅的梨涡，呆住了。很明显他没有料到对方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
“猜对了”
他很轻地把那枚发卡放在了阿曼德的书桌上。
老实说，他没有看到阿曼德因为东西被偷而生气到失态，他还是蛮失望的，不过，他听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阿曼德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虽然和袁晴晴一样不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但是他和袁晴晴不一样，他是那样专注又认真地回答自己。他不是班长，也不用袁晴晴那样热心肠的人，可是他会耐心地听自己讲话，会坚定地对自己说“牧四诚，你不是坏孩子”。
思及此，他的心跳又漏了半拍，耳边回响起对方清冷又温和的嗓音。
我不是坏孩子，牧四诚想到。
03.
阿曼德无疑是一个好同桌。
他很快成了牧四诚最好的朋友。
他会给牧四诚写笔记，会给他做错题集，会和他一人戴着一只耳机，共同聆听mp3里的歌，甚至会给牧四诚别人都没有的陪伴。
年少时懵懂的爱恋就是如此简单。
牧四诚并不满足于此。
他想牵起阿曼德的手不放开。
当他的手碰到阿曼德的时候，他的脸总会发烫，甚至会结结巴巴地转移尴尬的话题。
有天他遇到有个女生红着脸给阿曼德递情书。
他看着阿曼德对女生笑了，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他刚想走过去。
“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情书，祝你以后生活愉快”
很奇妙。
牧四诚的心情像是雨后放晴。
为什么呢，因为喜欢啊，牧四诚笑了。
“你笑什么？”
“我在想，学生会会长要不要给我开个后门”
“什么后门？”
“小古板，要不要和我早恋”
“好啊”
04.
牧四诚原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过下去，至少持续到高考结束。
“走了，阿曼德，我们回家”
“学生会有点事，我晚点回去，你先走吧，对了，今天有雨，记得带伞，路上注意安全”阿曼德写完最后一个单词，合上笔记本，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牧四诚。
“行了，小古板，再说就成天气预报了，小心我笑你一辈子，那我先走了，你早点回家”
“好”
牧四诚撑起伞，漫步于雨中。
伞内的花纹是青蓝色的蝴蝶，当时他在店里，一眼就相中了这把挂在天花板上的伞。
他脑子里一下就想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阿曼德，和这把伞的感觉是一样的，清冷又美丽。
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路边的灯亮起。
啧，又成一个人了。牧四诚有些不爽地踢了路边的易拉罐，“哐当”一声，滚到了一个人脚边。
那人身后有一群人，估计是什么混混团体。
他们手里还拿着棍子，为首的人染着一头红毛，一副不务正业的样子。
红毛趾高气扬地朝他发话，指了指身边畏畏缩缩的男生，“就是你偷了他的宿舍钥匙？这么穷啊，都没地方住了”
牧四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满不在意地说，“对啊，怎么，你们要在这里给他报仇么。你们是要一起上吗？我赶着回家呢”
牧四诚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个放狠话的男生撂倒，擒住他的双手，脚踩在那人背上，还不忘嘲讽，“就这水平还来收保护费？”
其他人有些畏惧地望着牧四诚。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上啊”那人咬着牙，忍痛发出命令。
牧四诚嗤笑一声，踩在那人身上的脚更用力了一点，那人的手快要被他按脱臼了，“你们刚才不还气势汹汹的吗？怎么不上了啊。要我说，你们找个厂重开吧”
没想到有人手里攥着一把美工刀，小黄毛应该是被他激怒了，握着刀奔向牧四诚。
刀尖朝着牧四诚。
牧四诚很快反应过来，拿伞挡了一下。
伞掉落在地上，伞布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雨水打在他的手上，顺着他的伤痕滑落，血珠与雨水融为一体，成了一滩血水，在夜色中折射出幽暗的光。
牧四诚倒吸一口凉气，“**你大爷，你们还来真的”
他以一敌十，想要快速解决，却架不住对方人多，他也挂了彩，还喘着粗气。
他面前的人躺的躺，倒的倒。
对方好像很喜欢搞偷袭，牧四诚好几次都差点没躲开。
这次是真的躲不开了，他眯着眼，认命似的准备挨下这一棒。
疼痛却迟迟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体渐渐变得温热，耳边传来熟悉的少年音。
“牧四诚，没事了”
牧四诚闻声睁开眼，瞳孔猛地收缩，阿曼德抱住了颤抖的他，头埋在他的颈部，替他硬生生扛下了那一棍。
牧四诚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阿曼德，心脏又不自觉地悸动起来，心里如排山倒海，他也无法准确的说出自己的情绪。
紧张，害怕，心疼，自责，喜欢，以及，劫后余生的窃喜。
05.
警方把那些混混全部带进了拘留所，牧四诚提供完笔录后，出门，在拐角处看见了阿曼德。
他牵起了阿曼德的手。
一路上，阿曼德都沉默不语，只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牧四诚身上。
他撑着伞，与牧四诚共同走在雨中。
这是牧四诚第一次见阿曼德生气。
牧四诚显然沉不住气，先打破了这份平静，“阿曼德，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已经翻篇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说罢，他还举起手，两根手指都斜着指向自己的头，以示他的决心。
阿曼德看着牧四诚朝自己发誓的样子也哑火了。
“你受伤，我会担心。我希望我能够保护好你。牧四诚，你不是坏孩子，你是天上掉下来的苹果”
06.
“嘶，阿曼德你轻点儿啊，疼”
“现在知道疼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我是能躲就躲，他们诚心找茬我也没办法”
牧四诚看着低头给自己擦药的阿曼德，阿曼德的神情专注，很轻地触碰着他的伤口。
伤口传来湿热的触感，他的心脏又无休止地跳动起来。
阿曼德在舔舐他的伤口，虔诚的。
像是对待唯一的宝物那样。
晶莹剔透的泪水打在他的手心。
他的脸又开始发烫了，“小蝴蝶，你牧神好歹也是一打十，怎么在你这里就跟个易碎品一样，小爷现在好了，不哭。我以后也会一直在的”
阿曼德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声说，
“以后也不要再受伤了，好吗？”
07.
黑板上的日历已经跳到了30天。
距高考还有30天。
“小古板，要不要打个赌，如果我考赢了你，你就满足我一个愿望”
“那如果我赢了呢？”
“那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阿曼德思索了片刻，“好，我答应你”
08.
距高考的最后一个假期。
他们在操场上散心。
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牵手。
阿曼德的食指挑起牧四诚的下巴，盯着牧四诚的眼睛，开口道，“牧四诚，要接//吻吗？”
“好啊”
阿曼德吻了上去，舌尖撬//开了牧四诚的贝//齿，两舌//缠绵，听得见暧//昧的水//声。
他们在口腔里试探着彼此，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阿曼德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
牧四诚像是溺水者，不可自拔地沉//溺在这个吻中。
他们任由对方的气息吞//吐在各自的身上。
他们在无人处深//吻。
09.
“你赢了，阿曼德”牧四诚有些失落，“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你”
“牧四诚，我要走了”阿曼德低垂着眸子，没再看牧四诚。
“去哪儿？”
“我不会留在这里了”
他的小蝴蝶是不会被飓风所困的。
他早就知道的。
牧四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
凭什么。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是泪。
不甘，痛苦，苦涩。
一切一切的情绪都在他眼前的这个人面前崩溃一窥。
他好像接受了这个结果。
他没有告诉阿曼德自己的愿望。
他的愿望很简单，就是一直留在阿曼德身边。
阿曼德轻轻地吻了牧四诚通红的眼睛，用手擦去了生理盐水。
他温声说到。
“别哭。牧四诚，打赌就要遵守规则”
“好”他的声音染着哭腔。
阿曼德的食指又挑起他的下巴，不过这一次不是接吻，是离别。
“牧四诚，看着我的眼睛，忘记我”
他在心里回答，“我听见了”
你的眼里有我。
后续:
01.
牧四诚什么都不记得了，他醒来的时候床前留着一张纸条。
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
“牧四诚，我祝你健康快乐，前途似锦”
他只是依稀记得他在十八岁的时候喜欢过一个人。
02.
“四哥，你为什么对青蓝色的蝴蝶这么执着？”
“我不知道，我总觉得会有人透过这些蝴蝶来看我”
牧四诚胸前的透明青蓝色蝴蝶吊坠在阳光中隐隐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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