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院长牵着无羡的手走上讲台,热情地跟全院的小孩介绍着他。说他将是我们的一员,介绍完后我们所有人都一起去画室上绘画课。
课上我见到无羡向我们的方向走过来,而在之前那些和他玩的不错的小孩儿在看向他时没了之前的友好和热情,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不解。但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无视别人的偏见,坐到我身边。
是说没有波动是假的,但之前也有过跟他一样的,但都没有敌过他们的偏见。所以没有就像之前一样表达出来,但是无羡对我表现出来的冷漠没有看到死的一直坐在旁边说不停,还问你们与我的关系...”
“难怪他跟之前的小孩儿不一样,之前是只要冷漠一点,之前的那些小孩儿都会觉得他所做的一切不值得都会走的,难怪他会...一直跟我们说话。”
原来在 在那时他就只选择了我们。早在拿药回来不知多久的谢怜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但所有人都在此时脑子里就只有这个想法。
“...无羡,后来...怎么有那种病的?”
“还记得我们在孤儿院待到第三年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无羡本来也是不用去的,他还是硬跟着我们去的。
‘瑶瑶~,你们一定要去吗?’
‘对啊,这样才会活的更好啊。’
‘你想离开这所孤儿院吗?’
‘想啊,不过明天不就去更好的孤儿院了吗?’
‘那我跟你们一起去吧。’那时他说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中有害怕,也有坚定。
之前院长说在孤儿院待到第三年的孩子,为了接受更好的教育,接到别的孤儿院去了,而接我们的那辆车到了地方的时候,我们进去后,我也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去孤儿院。
那辆车像我们送到的地方,不是更好的孤儿院而是...实验室。”说到那个地方是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没想到孟瑶会主动提到那件事,那可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想回忆的...噩梦,但孟瑶他们的病也都是在那里做实验室才得的,所以无羡在那之后得的病也就不奇怪了。
“在那里我知道了那所谓的孤儿园,不过只是一个选择做实验载体的容器。而我们这些孤儿只不过是他们做实验的载体和对象罢了。”孟瑶很平静的说出了这些话。
“一年之后,我们与其他在实验的孩子们联手一起逃出去,但是实验室的人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们做的事是多么灭绝人性。
就把实验室的孩子们都杀了,我们九个都是侥幸活下来的。其中无羡的伤是最重的。我们报警后被警察送进了医院,我们的伤都被包扎好后,无羡才被医生从手术室中推出来。
他昏迷了五天,在我们待在医院第五天时被留下来照看我们的警察带到外面吃饭,他告诉我们那些人的动作太快了,他们赶过去的时候都被清理干净了没有,找到线索。甚至连我们之前待的孤儿院人和小孩也都被撤走了...
当时中途我担心无羡就先回去了,我到医院就看到了无羡把自己缩成一团,身体在抖,我走过去以为他是因为差点死掉,所以害怕就把手放到他的头上表示你现在没事了。
而在我手放在他的头那一刻,无羡就猛地抬头。抬头看到是我连那脸上快干的眼泪又冒出来了,他哭着对我说‘瑶瑶~,我—嗝—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我愣住了,他就在这时抱着我哭,他哭了好久,哭累了就睡着了。我从他怀里出来,让他躺好后想给他拿杯水醒了喝。但他抱着我时抓住的手怎么也弄不开,你们回来之后坐在病房待了会儿。
又因为身体需要检查离开了,无羡你们走了一会儿后醒了,他看见不认识的人都很紧张,一直都抓着我的手。也不愿医生护士碰,帮他换药。
我们在院大三个月,那三个月他也一直是那样,我有点担心坐在出门的前一天,哄着他去看了下新的医生,当时除了惊吓过度以外,还换了一种心理疾病。就是很在意自己在意的人,很怕自己在意的人会把自己抛弃,往往我们不经意的事或话都会让他烦恼,焦躁不安,甚至出现自残,自杀性倾向。”
“那病连有心理博士学位的你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吗?”
“那病... 心理疾病都是最难治愈的,一般最少都要十年,而且...无羡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治疗...就算知道愿意配合...也很难治疗。”
听到这,薛洋烦躁地抓了抓头“...害,真治不了就算了,大不了我们由他一辈子。”
嗯...可以,真治不了,也可以由他一辈子。
“嗯...幸好无羡的并不是只要有一点在做那样,而是自己最在意的才会。”说完谢怜心里又有点难受
“嗯,他要是真改不了乱买这些东西的习惯。让我们全去了也不是不行,不就是老了容易有很多病嘛,况且家里不是有三个专业的管理的吗?真不行,等老了我一人一刀先送走你们,再送走我自己。这样也不会有那么多病了,他不容易一直躺在床上,哪都去不了,也动不了。”
...你这想法有点危险啊,薛洋
“不过,九哥你们还是不能吃的太过。”不然真的可能一辈子都要在医院了,这个密室可是因为你们三个才建的。看着这个满是医用器械和药品的密室,沈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