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被迫离京一事,若是猜想的不错,和你也脱不开干系。
只是此事尚未落定,也不便说与诚王等人听。
李虞有劳这位王公子费心。
李虞但普天之模不王土,那白家再嚣张,还能越过王法去吗?
王之涣那当……咦,这位公子该如何称呼?
王之涣瞧你身雍容华贵,想必是哪家的少爷吧?
王之涣那这王法行得通的地方,您或许比王某来得熟悉。
王之涣可换作了这乡野间啊,嗨,您可真说不准。
王之涣要不怎么有人说那强龙难压地头蛇呢?
李虞被王之涣说得一阵青一阵白,反驳不得。
你在一旁看着好笑,又觉得,若是哪一天王之涣不幸得知了李虞的身份,兴许他会连夜收拾包袱,逃离南唐。
薛绮梦既是如此,等我们到了禹城便知情况如何了。
商羯罗阿弥陀佛,昨天檀越此言,禹城人民岂非苦不堪言?
王之涣这……
王之涣倒也是奇怪,王某听那些行商说,禹城人对这事都是避而不谈。
王之涣被欺压的多是路过的行商,被宰上一笔,脱身了也就没回来计较。
王之涣王某倒没太注意,毕竟他们白家到这禹城不久,也不敢闹太大动静。
你们心中有感,看来此事需前往禹城打听方能确认。
正在此时,船夫招呼你们去甲板上商议。
船夫几位官人老爷,再过不久,咱们就该改道了。
船夫接下来该走哪条水路,咱就得停哪边的船坞。
薛绮梦我们几人对比地不熟,还烦清船工你介绍一下。
船夫东家,您看,这是咱南唐舆图。
船夫如今从属城去湖州的水路有三条,受山地影响,水势各有不同,利弊亦不同。
船夫东边这条最宽,沿途经过的城镇也多,这里大半是被自家的船队占领。
船夫余下两条,中间这条河道狭窄不说,绕山而行,有一段路又急又陡。
李虞那剩下这条呢?
李虞若我记得没错,这条是今诚王率人所拓,该是最适宜走船的。
船夫唉,话虽如此,可……
薛绮梦东家可是有难言之隐?
那船夫将舆图摊开,磕了磕烟斗,长叹一口气。
船夫您说的是,西边这河道,确实是咱走船的上佳之选。
船夫既是如此,那白家又怠会坐视咱的走这路呢?
李虞船家,这是何意?
李虞那白家纵然想吃一份利,难道还能强迫诸位位改道吗?
船夫您初来乍到,不怎么走水路,不知道也是可以理解。
船夫自从那白家数月前搬入禹城后,这一带水路便就此改了姓。
李虞船工,无妨,尽管走西边水路便是。
李虞一切由我们应对。
船夫这……我看您几位也不是穷酸人,何至于此呢?
李虞总不能因为他们占了道,就让我们屈服的道理。
你们再三保证若有意外,会补偿船工的损失,他才只好作罢。
薛绮梦大师,你的经书较为贵重,若有可能,这几日诸位僧兵多加巡防。
商羯罗檀越放心。贫僧等人日夜诵经,便是夜间也不曾有人离开把守。
商羯罗只是从船工等人的态度看来,此地这一现象或许由来已久。
商羯罗贫僧担忧,此事仍需剥丝抽茧。
李虞只是我们此次不宜分头行动,只能选择西边这一条水路。
李虞大师放心。李某这便修书一封,差人将另外两条水路的状况洋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