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剑书和刀琴正在窃窃私语,
剑书先生可真是不要脸啊。
刀琴这就是传说中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剑书昨天晚上你回来的晚,你不知道……
话未说完他连忙闭嘴, 因为棠欢跑了出来 。
他们连忙退到了一边,一脸惊诧,
剑书不是,殿下您这就走了吗?
刀琴哎殿下,您跟先生都交代清楚了吗?
棠欢闻言跑的越发急了。
他们二人面面相觑,
剑书什么情况?
刀琴估计是先生又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剑书先生以前说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我知道了。
刀琴我也知道,所谓不拘小节就是脸都不要了。
谢危要脸作甚?脸能当饭吃。
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他们连忙转头:好家伙 ,好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啊!
#剑书先生,既然脸不重要,那您为何要穿衣服啊?
谢危我是不要脸, 但我又不是喜欢裸奔的野人。
他一脸嫌弃的推开了他们,看着棠欢离去的方向,嘴角扬起得意的笑,
谢危不管是隔山还是隔海 ,我都会将山移平,海填满。
剑书和刀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剑书填海,拿厚脸皮去填吗?
谢危剑书抄道德经三百遍!
#剑书……
剑书愣了愣,然后哭着跑了,
#剑书先生您不讲理,为什么说实话也要被罚啊?啊呜呜呜……
谢危转头看向了刀琴,他吓得后退了两步,讨好地笑着,
刀琴先生,我可以去领板子, 但我能不能不要抄书啊?
谢危却是问,
谢危通州那边,可有消息传回?
刀琴暂时还没有。
谢危盯紧燕家,一有情况立即来报。
刀琴是 ,您放心。
谢危道德经有空的时候抄来补上 。
说完,谢危拂袖出门,打算准备上早朝。
刀琴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刀琴剑书你个碎嘴子地长舌男,都怪你。
而另一边,棠欢回到了公主府,两个丫鬟围着她不停地询问,
芸香殿下 ,您昨晚在谢大人府上,不会是和他同塌而眠了吧?
含香您们没有发生什么吧?可不要未婚先孕啊,不然这繁杂的礼节走下来,肚子都大了。
芸香殿下您不是打算想办法退婚的吗?怎么会去他那里呢?
含香殿下……
芸香殿下……
她们像是苍蝇一样,在棠欢耳边嗡嗡嗡地叫着,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一脸的生无可恋,脑海中却在浮想联翩,然后一张脸越来越红……
最后,她突然起身,
棠欢此事我自由决断,你们也不要说出去。
而后,朝着外面走去,边走边询问侍卫,
棠欢明画可回来了?
侍卫还未回答,就看见明画进了花园,朝她走了过来。
她连忙走了过去,
棠欢可查到谢危身世有异?
明画行礼回答,
明画属下查出,谢大人的确是出身金陵谢氏,没有问题。
棠欢是吗?
棠欢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道,
棠欢没有就好。对了,薛家翻船案你可听说?
明画属下顺道查了一下,此事和谢大人没有关系。
棠欢我何时说过此事与谢危有关系了?
明画愣住,额头上冷汗直流,棠欢白了他一眼,转身进屋,
棠欢你跟你主子一样,一群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