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欢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 ,可是预料之中的唇齿却是没有落下,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谢危棠儿,就这么想被为夫亲吻吗?
她连忙睁开了眼睛 ,只见谢危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眉目含笑,看起来十分的欠揍。
棠欢的脸瞬间就红成了火烧云,而后毫不犹疑,抬脚就踹,
棠欢臭流氓!滚一边去!
可是谢危身形高大,她身形娇小,这点力气对他来说无关痛痒,自然是纹丝不动。
他眼中笑意更深 ,仿佛在说:你踢不着踢不着!
棠欢气的要死,起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搂住了腰,抱在了腿上。
谢危好了棠儿,别闹了。
他温言细语地安抚着她,滚烫的气息就洒在她的耳边。
谢危我知你是去了忠义林 ,所以才会害怕。你就在这里睡 ,我睡在榻上好不好?
说着, 他看向了对面的小塌 ,突然一脸的委屈巴巴。
棠欢心想才不是害怕,我是为了监视你。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塌的长度睡自己还差不多, 谢危长手长脚的,估计得缩成一团了。
但她是绝对不可能开口,让他和自己一起睡一块儿的。
棠欢你说到做到,那张桌子就是楚河汉界,你要是越界一步,我和你就此割席,老死不相往来!
谁知道谢危却是直接笑出了声。
她伸手就去掐他手臂,
棠欢你笑什么笑,有这么好笑吗?
他抓住了她的手,眼里满是揶揄之色,
谢危我记得谁说过,要和我分道扬来着。
棠欢直接倒在榻上,扯过了被子,将自己裹成了粽子,一动不动,一语不发。
谢危眼里滑过一抹无奈之色,而后伸手,将她搭在床边的双脚脱掉了鞋子,往被子里塞 ,棠欢连忙道,
棠欢别 ,脏死了,洗一下 。
说着就要起身 ,谢危却是阻止了她,
谢危睡吧,我家棠儿才不脏呢。
棠欢行吧,反正洗被子的人又不是我。
棠欢嘀咕着,又缩进了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
鼻尖都是谢危身上的气息,淡淡檀香混合着雪松的气息,十分的好闻,让她忐忑不安的心慢慢的镇定下来,不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谢危这才起身,走到了门口 ,对院里的剑书吩咐了几句,这才返回。
他将棠欢身上的被子整理好,又将她安置在了枕头上,抓住了她的手看了好一会儿 ,才起身走到了小塌前坐下,拉过了毯子,斜倚着,闭上了眼睛。
屋里静悄悄的 ,只能听见呼吸声,突然,棠欢睁开了眼睛, 又小心翼翼地起身坐着, 眼也不眨地盯着对面已经睡着的谢危,:我今晚就这么监视着他 ,看他究竟是得了什么隐疾,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棠欢难不成,他肾虚了……
一不小心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对面,其实早就知道她在装睡,然后自己也装睡,打算看看她想做什么的谢危身体一僵, 而后双拳紧握,心里咬牙切齿:我肾虚?臭丫头 ,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给吃干抹净。
可是……罢了,若真的这么做了,她又会逃离自己。
可是棠欢坐着坐着,困意上涌,眼皮打架,最后实在是撑不住,砰的一声倒在了床上,彻底睡死过去。
谢危这才起身 ,一把掀开了身上的毯子,走到了床前,脱掉了外衫 ,扯掉了腰带,然后是内衫,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