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郁颜继续缠着自己,稷泽也不像往常慢悠悠的散步走路了,而是直接使用仙术消失在郁颜面前。
回到寝宫后,稷泽拿起桌上的水壶往嘴里大口猛猛灌水,水滴打湿了的衣物他也没在意。
“这桑酒知不知道合修到底意味着什么,怎能于我这个旁人轻易宣之于口呢?”
“还有冥夜今日临行前说什么:未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桑酒的妖灵之气就拜托你了。”
“难道他们合起伙来捉弄于我?”
稷泽来回踱步,眉头也越皱越紧,“可谁会用付出生命的代价来捉弄人呢?妖灵之气如若爆发,在体内肆意横行,桑酒很可能命不久矣。”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稷泽只能默默祈祷:希望冥夜回来之前,桑酒不会出什么意外……
祈祷完后,他出神的把拇指按在之前被桑酒咬伤的嘴角之上,对于神来说那点伤让它完全好很简单,但稷泽鬼使神差没有用神力修复,而仅仅只是做了让旁人无法看出的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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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倾宫天欢的宫殿,没想到自己都回来了,天欢却还没有回来,九婴盘坐在桌子上,无聊的甩着尾巴一下又一下敲着茶杯的盖子。
他在思考,是否需要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如数告知于天欢,显而易见如果与冥夜夫人继续交恶,宙神稷泽是站在那个小蚌精那边的,如果天欢非要与他作对,无非就等于是在向十二神宣告腾蛇一族与掌管时间的宙神交恶。
自从上任战神天欢父亲天昊陨落后,腾蛇一族就开始走下坡路,几万年来一直夹着尾巴生存,在桑酒未来上清神域之前族里长老都把希望寄托于天欢嫁给冥夜做正妃。
现在那些长老,包括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全都视桑酒为眼中钉,恨不得将其除之而后快,天欢更是如此。
看来宙神也卷入了这场硝烟,腾蛇一族怕是不得善终了,想着这里九婴冷笑了一声,不如就让他再加点柴,让这场大火烧得更凶猛一些。
他变成人形,用力按下手腕上的腾蛇图画,这刺青是当年被送进上清神域时,他的亲生父亲为了控制他种下的蛊。
“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亲自来了。”
紧闭的门突然被用力打开,九婴吓了一跳,天欢顶着凌乱的湿发怒气冲冲的走进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
“桑酒那个小贱种,我一定要让冥夜看清她丑陋的真面目!”
原来是刚刚她离开南天门后,并未放弃打压郁颜,而是等在了郁颜回玉倾宫的必经之路上埋伏,结果反被作弄得跌入水中。
“气死我了,揭露她真面目后我一定要杀了那个低贱的蚌精!”
她转身握起九婴的手,“九婴,你会帮我的吧?”
九婴并未回答,也并未第一时间为她弄干身上的水珠,而是回想起了天欢、冥夜和他自己的小时候。
说起来他被送到天欢面前的时候,冥夜还未被天昊战神看重进入上清神域,那时候的天欢虽然爱做弄人,但不失善良可爱,直到后来冥夜来到了玉倾宫,她变得善妒、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