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呀!”张保庆看着门口的大木箱。
摸摸箱子“这么冰,冻冰棍啊!”
“保庆我们把这个弄进去吧!”
“嗯,你跟在我后面,让我来推进去。”说完使出吃奶的劲,一点一点将箱子推进陆叔办公室。
翻箱倒柜找出一个药膏“顾笙歌过来!”
“怎么了?”稀里糊涂的走过去。
被拉在椅子上坐下,张保庆蹲下仔仔细细为顾笙歌涂药。
“嘶!”太疼没忍住发出声。
阵阵轻风吹在顾笙歌手上,疼痛瞬间减去一半。
“好了,这个药膏你拿回去,一天涂三次。”
“谢谢你!”笑着看向张保庆。
“是我弄伤的,我当然要负责任,没什么好谢的!”目光四处躲闪。
“我知道了。”失落的低下头,突然看见箱子里流出了水。
“保庆箱子在流水!”
拿出工具箱,橇开钉子,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躺着一个人。
“是解剖用的尸体吧!”
“啊!!!她起来了!”
“我打!”
女生被张保庆一拳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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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倒两姑娘回来了?”看着沙发上的一个和保庆后面一个。
“阿姨好!”顾笙歌礼貌的问候一声。
“我去煮点姜汤。”跑到厨房忙活一顿。
“我帮她换一件衣服吧!”顾笙歌指了指女生。
换完衣服,顾笙歌本能的把脏衣服拿去洗。
没一会,房间传来打斗的声音,张妈妈和顾笙歌放下手中的活,急冲冲的跑进房里。
“妈,没事,我已经控制住她了!”
“你个臭小子!”一锅铲拍在张保庆头上。
顾笙歌看到张保庆和女生在床上那种姿势,酸楚立马涌上来,但看到张保庆被张妈妈打倒在床上,红着眼眶上前阻止。
“阿姨,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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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也太狠了。”撩着头发让顾笙歌擦药。
张妈妈:“你活该,认错!”
“是她先打我的。”委屈巴巴
张妈妈:“男女平等知道吗,不管她对你做什么,你反正都得认错!”
“这是什么平等。”
“呯!”
“对不起!”站起来小声说。
“大声点。”
“对不起!!”
顾笙歌背对着所有人偷偷擦眼泪。
张妈妈:“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菜瓜。”
“该不会是蔬菜的菜,西瓜的瓜。”张保庆笑着说。
菜瓜白了张保庆一眼
“还真是,难怪被冰着送过来,合着是保鲜啊!”
没理张保庆“你叫什么名字?”一脸好奇的看着顾笙歌。
“顾笙歌!”
“真好听!”
“是个人的名字都比菜瓜好听。”张保庆插一嘴。
“滚!”
“咋滴不服!”
两人准备在干一架。
“保庆,我手疼!”想看看自己在张保庆心中到底有没有地位。
“自己涂药去,别烦我。”甩开顾笙歌的手。
没有再说话,默默坐在一边,其实顾笙歌的手是真疼,刚才洗衣服碰了洗衣粉,手钻心的疼,但比不过心痛。
“停!我们停战,休...休息一会!”
“先放你一马!”
“你为什么会来北京?”
——————省略一千字——————
张保庆:“我决定去鹰屯,找到陆叔的毒源。”
张妈妈:“我不同意!”
“妈~”
“妈什么妈,都给我去睡觉!”
“鹰屯。”顾笙歌小声嘀咕,打开门独自一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