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玉(南诀太子)两位若是还有点心,不如先可怜可怜我这个伤员?
敖玉以调侃的语气打破了沉默,将安歌的思绪重新拉回现实。他优雅地站起身来,左手轻松地握着那把太后赏赐的戒尺和木鱼。尽管右手臂隐藏在宽大的衣袖之下,安歌和其他人都明白,那一定受了不轻的伤。
安歌(站起身)抱歉,太子殿下
敖玉(南诀太子)无妨,本就是大家一起谋事,这点代价本宫觉得也算不得什么
萧瑟算我欠你一次
敖玉(南诀太子)那不是本宫赚了!?
安歌朝安晓时抛了个眼神,后者会意,从怀里摸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站在一旁的安舞见状,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接过瓷瓶,步伐轻盈地朝敖玉走去。这一幕让安歌目瞪口呆,她可从未见过自己的这位师妹如此主动过。
安舞既然太子殿下的伤是因为我们而起,那这些天,我会随时伺候在太子殿下身侧,以做补偿,不知如此,殿下可会心里好点?
安舞轻轻拉过敖玉的手臂,引导他坐下。她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物件,细心地放在了一旁。随后,她优雅地卷起敖玉右手的袖子,露出一双手掌。这曾经修长如玉石般的手,如今却多出了两指高的肿胀,上面布满了斑驳的青紫色烙印,还点缀着几颗殷红的血珠。
敖玉(南诀太子)雪。雪月姑娘不必如此!(缩)
安舞别动!
安舞迅速地握住敖玉试图退缩的手,细心地将疗伤药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尽管她的面容被大半张面具所遮掩,但敖玉仍被眼前这位专注为他治疗的女孩深深吸引。她那细致的动作、那专注的眼神,以及那神秘的面具,都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在这片刻间,他仿佛被施了魔法,完全沉浸在这份独特的氛围中。
安歌那不可置信的目光,直到一旁的无心拍了拍她,这才收回,她严重怀疑自己师妹这是看上敖玉这家伙了!她家小五除了对她,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
完了完了,出来一趟,要丢一个师妹,不知道众位师兄弟会怎么想!
安歌咳咳~
安歌既然是我们的疏忽,那就让。。。让雪月这几日“贴身”!照顾太子殿下吧!
说完安歌居然接收到安舞那非常开心的感觉,安歌再次忍不住扶了扶额,女大不中留啊!
敖玉(南诀太子)。。。那这几日,劳烦雪月姑娘了!
安舞不麻烦!
安舞给敖玉涂完药,非常自然的就坐到了敖玉的身边,安晓时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两位师姐,从头到尾他就提供了一瓶药,为什么感觉好像丢了位亲人!
安歌咳~太后今日差遣人来,就是为了给你个教训?
敖玉(南诀太子)(摇摇头)不知道,可这是她第一次送本宫礼物!
敖玉一边说话,一边拿起身旁太后来送的木鱼,仔细端详了一番。然而,他并未发现这个木鱼与寻常的木鱼有何不同。他不禁心生疑惑,为何太后如此兴师动众地送来这样一个看似平凡的木鱼呢?
安歌盯着敖玉手中那尊木鱼,觉得熟悉无比,这不就是那天太后一直在敲的木鱼吗?
安歌太子殿下可否给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