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我的美女邻居和跟她在一起的那个男的》
现代人类设
以白光莹小姐姐的视角叙事,主裘冉gk,明莹、冉莹友情向,庞莹党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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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愿意为我而死,这世界上除你外有几个人能做到?只是,只是……”
我将那些白色,紫色,黄色的花插进花瓶里,每片花瓣上都有笑脸样的花纹。
"只是,我更希望,你能为我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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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所说的,关于他们最直接的印象,如果你想知道更多,那便请继续看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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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中学时代的第一年,我搬家了,叶街 X 路X号,我的邻居们大多都是些体面人家,过着互相疏离的日子.
他们对我的到来表示欢迎,甚至有人说,他(她)仰慕于我,并邀请我去他们家小住一些时日。对我而说,这是个麻烦。
你们想要看的,那户姓傅的人家,说实话,我仅在闰年见过他们。我打算给他们取个代号,叫闰年先生和闰年小姐罢。但考虑到很多读者看时一目十行,十有八九忽略了这段,以致后面不知道我说的是谁;
所以,我还是称呼他们为傅先生与傅小姐。
脑干缺失的作者为了凑字数连这招都用了。在作者能写出来的几千字的范围里,我们还是尽快继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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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到傅小姐,在第一个闰年下半年的某天傍晚。
那天,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男人堵住我,接着他做出了更过分的举动...…那张充分暴露其文学素养的嘴里吐出很多下流的话,令人作呕。
我要做下补充,因为个人特殊的体质,身边向来不乏"非法狂徒”们的跟随。
按照青春恋爱小说的套跑,马上会有位朝气蓬勃的少年来场"英雄救美”之类的。然后,我便会对他一见针情。
但我不想这么麻烦,所以我选择偷偷摸出包里的美工刀,把刀刃伸到最长,照着他的大腿,狠狠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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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向相反的方向跑,握美工刀的手不断发料,可心里异常畅快。
大概是逃跑的心理因素作祟罢,我将自己想象为一只扇动着翅膀的白湖蝶,匆匆飞入刚放学时,由陌生男男女女组成的人流。
紧接着,蝴蝶撞到了人,或者说那人撞到了蝴蝶,谁知道呢?总之我和她相撞了。
以某位"非法狂徒”十年阳寿发誓,她一定是教会式学校的女学生,周日出现在学校门口的身影与修女式复古校服很好地证明这点。
她有些惊恐——刀刃上的夜体粘到了她的白蕾丝边荷叶领上(我想那条过膝棉布裙上也粘到了,但因为裙子是黑色,所以不太明显)双手收拢置于胸间,我仿佛见到了正在祷告的修女。
稍加安定后,她虔诚地安抚我说:
"……我们都是主的孩子……”
不是!才不是!这太荒诞了!起码那个男人不是!谁会对自己的兄弟姐妹说那样下流的话!!
我摇摇头,余光里是她散发出恬静气息的秀美脸庞,我们的模样似乎有几分幅相似,如果有人对她说那种话,她...…
"修女”对我的关心从其主观能动力上至步于此,她垂下眼眸,不再看我,渐行渐远。
她便是傅小姐,住在我家斜前方的一栋八居室的房子里。她家还有一个男生,是她弟弟,和傅小姐差不多大,我
后来见过他几次,是我们学校高中部的学生,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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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姐弟相爱相杀,双生子之间尤为明显,如果你也住在叶街X路,并要在秋日清晨上学的话,你能目睹以下场景:
傅小姐和傅先生一同走着,她颈背上系了件灰紧色细呢披肩,本来还有一只帆布手提包的,但它现在被傅先生冷着。他拎包的那只胳膊故意牵得很高,傅小姐踮起脚尖去抢。
"您叫我一声“哥哥”或"兄长",我便还给您。
他说。微微仰头,用没有恶意的方式反对傅小姐在两人中的长子地位。
初秋的凉风吹动傅小姐长及大腿的辫梢,像条银褐色的光滑水蛇从她被披肩包裹着的纤细腰身后游走。
"你再闹,我就恼了—”
数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她笑着,伸手扯住傅先生耳边的碎发,后者这才讨饶地放下包,但还由他拎着。
"修女"不像修女了,沉默寡言的人也不沉默了,怪,真怪。
我大抵对这种相处方式有些向往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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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两位游戏里编入程序的 NPC ,每当我的生活发生波折时,我总能"偶遇”他们,他们似乎对此并不在意,自故自地岁月静好着。
我平等地厌烦所有的陌生人,发自内心的,真诚中肯的。这是一种心理疾病,我们的医院里没有心理医生,也没人在乎我的感受,我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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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的蝴蝶死了,枯叶般调落到我的掌心,慢慢停止颤抖。
万般寂静。
它永远留在了这个秋天,本应在土壤中渐渐腐烂,可我选择捧着蝴蝶,离开家,去往礼拜堂。
信仰是失去自由的人最后的奢侈品。
我不信教,也不相信任何的什么人,我会假装顺从,仅此而已,毕竟我只信任自己。
礼择堂内传出乐声,不徐不缓。
我大概猜到谁在里面了,你们也猜到了。
傅小姐正伏在竖琴后,那架竖琴看上去快赶上她高了。她一下下弹动琴弦,膝盖上推着过长的厚羊毛裙摆。
傅先生用下巴抵住竖琴顶端,无言,垂眸端详前者。
一束微弱的阳光透过紫罗兰色玻璃彩窗洒了出来,朦藤胧胧地晕开,她轻声哼唱。
If I die young , berry me in satin. Lay me down on a bed of roses
(若我年少弃世,将我葬身于丝绸,让我躺在玫瑰花瓣铺成的床上)
Senk me In the river at down , Send me away with the words of a love song "
(黎明时分,送我进入河流,用诗歌中的真情爱语为我践行)
我将手伸出礼教堂高边的螺旋栏杆,蝴蝶在这应景的歌声中飞远.…
"咳,咳咳--"歌声骤然停止,取面代之的是弹琴者断断续续的咳嗽,像一只正在枝头啼鸣的歌鸲被猎人拧断了脖子。
傅小姐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葱白的手指紧握住坚琴,似乎在与病痛进行搏斗,傅先生只忙着去扶她,自己也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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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没再见到他们,好像他们随那蝴蝶一同从我的生活抽离,从未存在过,我的邻居们仍对这户人家的消失漠不关心。
有时,我很想找人聊聊,但又不知道该去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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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闰年,我最后一次遇见他们,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应社会实践的学时要求,我被派到医院里当一天志愿者。
那天天很冷,阴沉沉的,不见阳光,清晨与夜晚快要混淆,医院里弥漫的消毒水味又让人及时清醒过来。
我站在服务台旁,两位擦着鲜艳颜色眼影的年轻护士坐在我对面,考虑医院里还有什么活能让我这个小孩做。
良久,她们从送花工那拿了一大束三色堇给我,吩咐道:
"白小姐,去往三楼病房的空花瓶里插几束三色堇罢,记得载上口罩。”
那些三色堇是假花,但做的极其逼真。
住院区比门诊区安静很多,在打开病房的门前,谁也不能确定冰房里是否躺着一位,两位或三位闭目养神的病人。
"叁叁零病房,叁叁零号病房,多来几个人!快!”
我目前所在的参壹肆号病房跑出两名护士,一边跑一边从手上扯下医用橡胶手套,其他病房也有人出来,叁叁零病房门口围满了身着白衣的人。
我踱步到那病房的房门口,通过大人们头与头之间的空往里瞧。
“别再给我打这种药了!…..不要,我不治了行不行?”
病床上的姑娘双目紧闭,泪水与哭声产生的同时,用双手遮住消瘦的面孔。
手背满是青紫色的针眼,有些惨人。
"主任,要不要给小姑娘开支镇定?”某位护士提议。
"不行,开太多剂了,她都要免疫了。”
"那喂她吃点退黑素或安眠药罢?"
"不成,那小妹子吃完第二天就失眠,你又不是没见过。唉,再精神衰弱了怎么办?"
"她对别的药有抗药性吗?实在不行换一种?"
"你觉得她现在这种状态能愿意做皮试?"
大人们七嘴八古的讨论着,姑娘将手收拢放置于胸前,神情恍惚。
我只觉得那个动作好熟悉,然后我想起来了,是那天下午撞到的,身着修女式较服的,对我说"我们都是主的孩子”的傅小姐。
我快无法将她与病床上带着头纱的姑娘联系起来。
一位同样苍白瘦削的男生挤入波涛涌动般的人群,去找他要找的人,大人们看着他,讨论声渐渐压低了。
是傅先生,我还能勉强认出来他——基于他一手高举吊瓶的动作。
他低着头,曾经盖过耳朵的银褐色鬈发己披剃的很短了,他坐到傅小姐床边的椅子上,从大人们的议论中拼凑出完整的故事。
"你劝劝她,或者咱们商量别的方案。”大人们问
傅小姐将头扭自他,凄楚地笑了笑,准备倾听自己的兄弟和大人们们对她命运的判定。
"您不想治疗,好。”他拂过傅小姐布满针眼的手背。
"那么我也不治了,要死,我陪您。”他将自己正输液的手搭到她的手背上。
"你!”
她发青的唇角向下一撇,而后颤抖地张开:"医生,劳烦您了。”
医生拿起静脉注射针,在她手背上搜寻还能下针的地方。片刻后,针头嵌进她的皮肤,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大人们的目的达到了,纷纷离开,而我进去,挑拣待会要插进花盆里的三色堇。
人走的差不多了,傅小姐方才拗哭出声。
"你说你愿意为我而死,这世界上除你外有几个人能做到?只是,只是……”
我将那些白色,紫色,黄色的花插进花瓶里,每片花瓣上都
有笑脸样的花纹。
"只是,我更希望,你能为我而活下去。”
我设修女校服傅冉与学生时期的长发傅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