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没有过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说说你的事吧!”男子岔开话题,见风知婳又要插科打诨的忽悠过去,忙肯定的道:“你今天晚上有心事!”
风知婳见瞒不过他,开玩笑的道:“你真厉害,看来下次我来找你应该带个面纱了。”
男子低头浅笑,耐心极好的静静地看着又打算逃避的风知婳。
“好吧!”风知婳缴械投降,深吸了口气,有些彷徨的道:“远徵弟弟选了我!”
男子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她说的意思,抬眸看着像盯贼一样盯着他的人,朝他勾了勾唇。
男子站在那里什么都还没做,却让远处的宫远徵感觉那个男子像深潭那样深不可测,而且还打算跟他抢知婳。
原来风知婳的急事就是来见他吗?
这边,风知婳抬眸,看着突然就笑的很灿烂的人,一阵百思不得其解。
“知婳,你被自己的心束缚了,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说这话时,男子直接凑到风知婳的耳边轻轻的说,好似情人之间的呢喃,可男子的眼睛却静静地盯着远处那人。
远处的宫远徵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个男子突然就凑到风知婳的脖颈边,靠在她的肩头,还得意的冲他挑衅。
之前宫子羽同他抢知婳都不能忍,现在还蹦出了一个不知哪来的野男人也敢跟他抢,他忍不了了。
看到那人终于不躲着了,随即抬起头来,朝风知婳勾唇浅笑。
风知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问:“你在干什么?”
男子也学着她的模样,挑了挑眉,笑着不说话。
还不待风知婳看清男子的意思,就感觉身后有一道气势汹汹的杀意在靠近。
就在他靠近的时候,风知婳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快速的朝对方出手,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抵在了对方的脖颈经脉上。
只要她一用力,匕首就会划破他的血管,对方即可会毙命。
突然就被风知婳扣住了喉咙,少年又急又气,“风知婳,你为了这个野男人要杀我?”
“远徵弟弟?”风知婳一愣,赶紧收回了匕首,看了眼他的脖颈,幸好她手稳,没有割破皮。
不解的看着不应该在这里的人,“你怎么在这?”
“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跟这个野男人说话?”
“这就是你说的急事?”
“急事就是为了同这个野男人花前月下吗?”
开口闭口就野男人,听的风知婳青筋暴起,猛的呵斥:“闭嘴!”
“你居然为了一个野……来路不明的男人骂我?”想起风知婳不喜欢他骂那三个字,宫远徵就连忙改口。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说着宫远徵就警惕的望着对面还不走的男子,委屈的把风知婳揽进怀里,靠在刚刚男子靠过的肩头,闷声闷气的道。
风知婳被宫远徵吵的头疼,没注意这会儿那个狼崽子已经在暗戳戳的宣示主权,打算赶走对面那个来路不明的男子。
“呵……”男子看足了戏,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抬眸看着宫远徵,“你就是徵宫少主,宫远徵吧!”
“是,风知婳是我的未婚妻,我奉劝你离她远点!”少年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男子,好似一个护食的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