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宫远徵和风知婳快到宫门大门时,远远就宫子羽手里提着一壶酒,一边喝,一边朝宫门大门走去。
他脸色非常不好,冷冷地对一个正在守门的人说:“开门。”
守卫面色紧张,但却没有动作,就算宫子羽提高声量让他们开门,守门的守卫也不为所动,还让宫子羽不要为难他们。
这时突然一声洪亮的声响在门外响起:“角公子到!”
紧接着,门内的声音也响起:“角公子到!”
然后,宫门内此起彼伏的声音依次逐渐向内传递:“角公子到!”
刚才的两个守卫立刻打开大门,一匹毛色发亮的高头大马昂然而进。
马上之人身披黑衣刺金斗篷长袍,领口装点着价值连城的宝石,下摆一圈黑色的狐狸毛显得华贵而内敛。
他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马上身姿挺拔、威赫,侧脸轮廓英挺,眉眼间带着傲视一切的冷漠和俊美。
路过宫子羽时,宫尚角斜着视线,眼神毫无波澜的扫过了他。
宫子羽瘫坐在石阶上,目光落在宫尚角身后的队伍上,此刻宫尚角的身后跟着几十个侍卫,他们挑着一箱箱满载而归的珠宝和货物,浩浩荡荡、延绵不绝地走进了宫门。
宫门大门内最高的石阶上,宫远徵热情的看着浩浩荡荡得领头人,眸底的高兴都似乎有了实质般,双手交握在身前,见离哥哥越来越近了,他还微微的朝前多下了几个阶梯。
宫尚角看到在阶梯上等待他回来的两人时,眸底的溢出暖暖的笑意,整个人都变得俊美又易亲近。
宫尚角利落的翻身下马,“哥哥!”宫远徵一个箭步就来到他的身边,欢快的喊了一声。
宫尚角微笑的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宫远徵拉着风知婳衣袖的手上。
“角哥哥!”风知婳对上宫尚角打趣的目光,不明所以的喊了一声。
看着风知婳眸底的懵懵懂懂,宫尚角只是拍了拍她的榆木脑袋,并未多说什么,毕竟在风知婳不在的这五年里,每次他回来时只有宫远徵在门口接他,如今她回来了,他就把她拉了过来,也唯独拉着她来,这也就是不一样了。
风知婳对于宫尚角刚刚莫名其妙的眼神,思索了一路,反复回忆着他刚刚的眼神动作,终于确认了原来是角哥哥误会了。
在风知婳看来,宫远徵拉着她纯属就是因为看到了宫子羽也在那里,而且还可怜兮兮的一个人独自瘫在那里喝酒,他就怕风知婳善心大发,又去开解宫子羽,所以才拉住她的。
到角宫时,宫尚角已经从宫远徵的口中已经把近些时日宫门发生的事都掌握的清清楚楚了。
“我觉得知婳妹妹的思量不错,小心谨慎些总不会错的。”听了宫远徵说风知婳的思虑,宫尚角也赞同道。
风知婳为宫尚角兄弟两沏了一杯茶,端起放在他们面前。
宫尚角端起茶喝了一口,抬头看向宫远徵:“那个无锋的刺客审过了吗?有没有吐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昨天夜里少主去审过了,我还未曾去。”宫远徵拧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