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法尚好!”宫远徵饶有兴味的道,特别是看到风知婳想法子把宫子羽蒙在鼓里,他就止不住的开心。
几人又商议了一下计划的细节,风知婳便来到宫门宫门大门高耸在一面陡峭的山崖之上,大门面前是四通八达的水域,所有到来的货物、旅人和商贸货船都停靠在此处码头卸货、交易。
宫门选婚,大喜之日,那些花舫都是新娘们的嫁船,由远及近纷纷驶来,不一会儿河面上就驶来了十几条嫁船,浩浩荡荡的,很是壮观。
风知婳站在离宫子羽不远处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山崖下的新娘一个个便人用钝箭击倒。
新娘中有两人在倒地前都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崖,知婳才他们两应当都看到了宫子羽和金繁。
“走吧!”知婳示意身边抱着胸口的宫远徵一起离开。
走在前面的背影提拔又纤细,想着她待会要混入新娘队伍,便摘下腰间的暗器囊,递了过去,语气傲娇,“拿着吧!”
知婳一愣,宫远徵见知婳不接又递进了一些,眼神示意她快点拿。
宫远徵的暗器囊他一直是随身携带的,而且知婳知道他一直非常珍视,从未见过他摘下来给别人。
心里很是感动的道,“不用,就一个无锋的刺客,以我的能力相信能应付的过来!”
“而且,待会你会用的上。”
“拿着,你要是受伤了我还要费药材救你的命,麻烦!”说着就从暗器囊里挑出一个趁手的暗器硬塞到知婳的手中,转身越过知婳走在了前面。
“那就谢谢远徵弟弟了!”用力的握住掌心的精致小巧的暗器,知婳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对着走在前面越走越快的人,愉快的开口。
山崖下 一个个刚落地就被射晕的新娘被侍卫抬进了地牢。
知婳收敛气息,亦步亦趋的跟在那些侍卫身后,进了牢房。
牢房里,宫远徵顺着知婳的目光落在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身上。
风知婳记得刚刚抬头看山崖方向的两人中就有她,她看过她的画像,记得她叫上官浅。
于是果断的进了有她的那间牢房,在离她不远处悄无声息的晕了过去,好似真的被人打晕的一般。
宫远徵看了眼晕的有模有样的人,笑了笑后就离开了地牢。
不知过了多久,知婳感受到有人都醒了,她也悠悠转醒。
对面的上官浅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风知婳的身上,见她桃花眼慢慢地睁开,当看到和她一样身处地牢的新娘时,眸底闪过一抹惊慌失措。
随即又很快的镇定下来,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双手环抱住身体,上官浅知道这是她在害怕和陌生的情况下的自我保护。
那双宛若小兔子般的眸底划过一抹了然,又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随即就把目光移开了。
而缩在角落里的知婳,余光飘无不定的朝每个新娘身上扫去,发现另一个看山崖的女子,也就是云为衫从醒过来后就很镇定,脸上既没有慌张,也没有害怕。
不久后,听到外面的守卫惊疑的道:“羽公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