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汪饼都非常着急。
手不自觉的摩挲着裤子。
额头上都冒起了冷汗。
他现在十分担心茅庙。
出租车终于到了别墅门口,汪饼迅速扫码下了车。
两步并作一步快速的跑了起来。
风刮的汪饼的脸有些痛。
料峭春风。
也是够有狠毒的。
汪饼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别墅门口。
迅速按了门铃。
茅庙家的阿姨来开门了。
汪饼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汪饼阿姨,茅庙在几楼?他现在情况还好吗?吃饭了吗?
一串串问题,把阿姨问的也有些懵。
不过阿姨倒也是老手了,迅速给汪饼介绍起了情况。
徐阿姨少爷,今早发了烧,大概是昨天受了风寒。
徐阿姨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他刚刚吃了退烧药睡了。
徐阿姨今天喝了些粥,不过少爷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点。
汪饼松了口气。
跟着徐阿姨上了楼。
汪饼放缓了步子,生怕吵着了茅庙。
轻轻地推开了茅庙的房门。
茅庙睡得很熟,头上贴了个冰冰贴,嘴唇有些微红。
整个人躺在床上,就像一个冰美人。
破碎而柔软。
人生怕碰着了他就碎掉了。
简直就是个人形的琉璃娃娃,自带清冷感破碎感。
汪饼轻轻抚过茅庙的额头,帮他把头发拨到两边。
在茅庙房间打了些热水,擦拭起来。
茅庙发烧额头出着冷汗,汪饼怕他再次受寒。
汪饼头一次感觉生病真的很烦。
茅庙皱了皱眉。
汪饼连忙抓住了他的手。
茅庙大概率是做了噩梦,嘴里一直喊着。
茅庙救我救救我。
茅庙别,离我远点。
声音是那么的嘶声力竭。
汪饼心口像是被人抓了一下的痛。
赶忙将茅庙摇醒。
汪饼茅庙做噩梦了吗?
汪饼别怕,我在。
茅庙恍惚中,在梦境里听见了汪饼的声音。
他拼命的抓住了那双握住他的手。
整个人像是脱水的鱼。
有些喘不过气。
茅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眼神没有聚焦,整个人呆呆的。
似乎还沉浸在噩梦当中。
汪饼将床头的水递给了他。
汪饼来,我们起来喝点水。
汪饼蒋茅庙抬了起来。
茅庙手有些发软,引进水就要倒在床上。
汪饼眼疾手快握住了水杯。
汪饼好了,我来给你喂。
茅庙有些羞涩的摆了摆手。
汪饼可不管这些。
强硬的将水递在茅庙面前,可是他喂水时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
小心翼翼的生怕水洒在茅庙身上。
茅庙直勾勾的盯着汪饼。
汪饼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照顾起人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可能是因为她下面还有个弟弟,从小还是照顾惯了的。
茅庙你照顾过很多回吗?
汪饼有些没听懂,垂眸想着。
汪饼没,家里有阿姨。
汪饼我弟要么就是我妈在照顾。
原来,汪饼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茅庙神色有些怪异。
像是别扭。
汪饼专心一意的帮茅庙测量体温。
汪饼38.6。
汪饼还是有些高。
汪饼多喝点热水。
汪饼不舒服的话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