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了走了出去,用浴巾遮住身体,但是母亲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他母亲什么都知道,知道儿子身上有伤,也不敢多说,只是把药放在他的房间,但是他的母亲还是关心的问:
“小汐,你还好吗?”
他回头看了看女亲,他母亲的脸上有着很多划伤,脖子上也有几条伤痕,秋天还在穿着短袖,胳膊上有着很多触目惊心的伤疤,腿腕处也有很多囊肿。
季云汐为了不让母亲担心,疲惫的身体,强挤出一个笑脸,告诉妈妈:
“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
然后一阵阵敲门声传来,还伴随了恼怒的中年男子的喊声:
“开门,快开门。”
季云汐的母亲快速把季云汐推回房间。回应道:
“来了来了。”
男子进门就拎起季云汐的女亲,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还想不想活了,臭娘们!”
“这么久才开门。”
季云汐母亲反驳道:
“我没……”
话没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袭来,借着又是狠狠地踢向了季云汐母亲的小腹。季云汐父亲狠狠地问道:
“你要说什么?”
“你还敢顶嘴是不是!”
季云汐母亲拼了命的摇头,季云汐父亲抓着她的头发都拽走,哪怕季云汐母亲努力的挣扎,还是无济于事,季云汐母亲大喊:
“季国军,你给我放手!”
季国军愤怒的喊道:
“蔡秀芹,你叫老子什么?”
季国军放手,抄起酒瓶砸向季云汐母亲的头,然后接着,1个,2个,3个…8个。季国军恶毒的问道:
“叫啊?接着叫啊?”
躲在房间的季云汐浑身颤抖,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双手抱着头,不想听到母亲的嘶吼声,和酒瓶碎裂的声音,心中恨声问自己:
“季云汐,为什么你这么窝囊,家人都保护不了。”
“为什么不可以更强一点,为什么……”
这句话反反复复的在心中问自己,泛红的眼眶,让他缓缓的站起身,想要开门保护母亲。
门开了一条缝,他看到了,父亲对母亲拳打脚踢,母亲一直护着头。季云汐母亲看向他,微微的摇头,用全身力气小说的说:
“别过来……”
季国军一脚把蔡秀芹踢飞5米远。季云汐看到这一幕,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还是瑟瑟发抖,恐惧中带有愤怒,下一刻父亲又拿起了酒瓶,砸了下去,季云汐快速关门,坐在门前,仰头看着天,眼眶红润,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流下,身体也止不住的抽泣着。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10分钟,也许是30分钟,季云汐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因为这些时间对于他和母亲来说是漫长的,恐惧在心头让人止不住的颤抖。
渐渐的外面打人的声音变少,开始了呼噜声,也有了打扫的声音。
月光照射在季云汐的身体上,夜晚的月光柔情似水,照着是温柔与孤寂...
月光永久的闪烁,但是也照不进去季云汐的心,月光很亮,一直都很亮,但是季云汐的心中,月光比什么都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