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红楼之林家长女24

　　肃王府

　　司徒彻一脸阴沉地看着手中的画，画中是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身材滚圆，皮肤黝黑，长得也一言难尽，大饼脸搭配着芝麻眼、蒜头鼻和香肠嘴，几乎要突破人类想象了。

　　听暗四说这姑娘还是个泼辣狠毒的。

　　此时此刻，司徒彻算是明白绾凝的心思了，她纯粹是对他没有好印象，估计心里还厌恶的很，要不然也不会找这么一个小姑娘来恶心他。

　　可是让司徒彻就这么放弃绾凝，他做不到。自打回到京城后，每每闲暇之时，他都会不自觉想起她，甚至梦里都是她的身影，梦中的她就乖巧多了，不仅对他百依百顺，还任由他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他苦恼地揉着额角，人家姑娘心里估计都恨不得没见过他吧？

　　他合上画卷，问暗四：“查清楚当天去过上清寺的女眷有哪些了吗？”

　　暗四将手中的名册递给司徒彻，回道：“属下把当天去过上清寺的女眷筛选了一下，只有三个符合主子说的是一对姐妹花结伴而去的。第一个是副都统许长恭的外甥女孙悦仪，她那天是和许长恭嫡幼女一起去的；第二个是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嫡长女林绾凝，她那天是和嫡亲妹妹一起去的；第三个是奉天府丞吴津的庶长女吴清婉，她是和嫡妹一起去的。”

　　司徒彻一目十行，快速把名册浏览了一遍后，放下手中的名册，屈指敲了敲桌面，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基本上可以排除第一个和第三个，你给我说说林如海的嫡长女林绾凝的具体情况。”

　　那天，他在室内清楚地听到有个小女童亲密地喊那位姑娘“姐姐”，不是大姐，姐姐前面也没有加前缀，基本可以排除家里嫡妹上头还有三个庶姐的吴清婉，还有那位表姑娘孙悦仪。

　　暗四：“林大小姐在很少在外面露面，再加上林家治家严谨，下人们很少传出家里主子的话来，所以在外面她的名声不显。不过——”暗四面色微微扭曲了一下，继续道：“据说徐知府的夫人曾经为儿子向林夫人求娶过林大小姐，被拒绝后在外面逢人就说林大小姐的坏话。”

　　司徒彻闻言脸色一沉，问道：“林绾凝现在怎么样了？”

　　徐夫人为儿子求娶绾凝这件事是发生在皇上宣布明年选秀之前发生的，若圣旨下达之前已经定亲的适龄女子，就可以不用参加选秀，司徒彻担心绾凝此时已经定亲了。

　　暗四：“林大小姐目前没有定亲，据说她已经离开扬州，带着妹妹来京城荣国府做客了。”

　　司徒彻听到绾凝没有定亲，像是吃了颗定心丸，眉宇间的郁色立马一扫而空，又想到绾凝和他同处京城，他不禁内心一阵激荡，恨不得立马跑出去找她。

　　司徒彻狠狠压下这些心思，冲着暗四摆摆手让他离开，然后又把贴身太监元喜叫进来吩咐道：“元喜，你找几个人安插进荣国府，让她们最好跟在表姑娘林绾凝身边。”

　　元喜听着司徒彻这莫名其妙的命令，有些傻眼，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位林绾凝姑娘估计就是自主子从扬州回来后，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儿了，他都好几次看见主子对着那位姑娘的画像发呆了。

　　别说，光看画像，这姑娘确实有叫男人倾倒的资本。

　　不过，想到荣国府的趣事，元喜忍不住给司徒彻八卦了一下，没想到司徒彻听完后却皱起了眉头。

　　“国府的下人规矩也太松散了些，主人家的丑事竟也敢说出去，绾凝待在那里会不会受委屈？”

　　还没一会儿功夫呢，司徒彻就开始亲密地叫起“绾凝”了，元喜听着感觉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他们家主子可是对女色一向都淡淡的，什么时候竟也开始为女色折腰了？

　　元喜默默把绾凝的重要程度又上调了几个档次，他没有回答司徒彻的问题，而是一脸肃然道：“主子，宫里的贾女史递消息出来了。”这可是正事，不能耽搁的，他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司徒彻。

　　司徒彻闻言瞬间面色一正，接过信封撕开，抽出里面的信看了起来。

　　……

　　那天周瑞家的带走流云和雪雁果真就是走了个过场，例行询问了几句，很快就放回来了。

　　不过绾凝可没忘记周瑞家的是她的另一个试药人，她找机会偷摸给她下了口臭药（永久性），导致现在根本没人敢凑近她说话，因为实在是太臭了，就好像吃了臭鱼烂虾一般。

　　有一次王夫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周瑞家的口中的生化气体熏吐了。不过周瑞家的毕竟是王夫人的左膀右臂，就算她现如今口气滂臭，王夫人身边也离不了她，只能强忍着恶心继续和她相处。

　　主仆二人如今的相处模式是，一个站屋子最里面问话，一个站房门口回话，二人说话时房门窗户都必须打开通风，否则要不了多久这间屋子就不能待了。

　　而王夫人也闹了好多天笑话，吃饭时、走路时、甚至睡梦中括约肌都不受控制的不停窜稀，不说贾政已经彻底厌弃了她，就连贾宝玉在近距离观摩过王夫人站着就开始窜稀后，吓得再也不敢来找王夫人了。

　　王夫人也从一开始的羞愤欲死，转变为破罐子破摔，反正都社死那么多次了，还能真去寻死咋地？

　　连续窜稀六七天后，王夫人才渐渐好起来，可是现在她的名声威望直线下降，就连下人都敢在背地里嘲笑她。

　　不过绾凝这个缺德的，一看王夫人竟然好了，又马不停蹄地半夜跑她房里偷摸给她喂了药，这次的药是绾凝改良后的泻药，药效快，绾凝刚给她喂下没一会儿，就“噗呲”一声拉床上了，惊得绾凝赶紧捏着鼻子跳窗仓惶逃走了。

　　自这以后，王夫人又开始了随时随地不定时的窜稀，大夫来检查也只是查出王夫人肠道不适，根本检查不出下药痕迹。

　　就是可怜了贴身伺候王夫人的丫鬟们，每天不仅得贴身照顾臭烘烘的王夫人，还得亲自动手为王夫人清理腌臜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