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迹从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还把阿宁给推出去。
他是清楚何忆有多紧张阿宁的,要是她知道阿宁已经死了,应该会很难过吧。
现在他要除掉陈丞澄这个女人了,她是汪家派来的卧底。
齐迹“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真正的陈丞澄去哪了?”
陈丞澄“真正的陈丞澄早就死了,要不然怎么会被我们的人替代呢?”
陈丞澄“你就算杀了我,也杀不完我们的人,你以为何忆还是何忆吗?”
齐迹没有说话,他不想听她挑拨离间,就应该把她拉出去斩了。
何忆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他不需要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跟张日山学本事的他,没有给女人手下留情的意思。
能让他温柔的人只有两个女人,首先是他的母亲穆清衍,其次是何忆。
他毫不留情得抹了陈丞澄的脖子,借的是野鸡脖子的手。
确定她死亡后,齐迹转身就走,他提前在兜里准备了录音笔,也好回去应付吴邪和解雨臣。
陈文锦已经把吴邪引到西王母宫了,吴三省的人救了吴邪和胖子。
他终于跟三叔汇合了,吴邪的背还寄生了小蛇,全靠他三叔给接生。
何忆找了一路,终于找到了阿宁,她已然变成了一具尸体。
脖子上的大动脉是被蛇咬的,她还被拖去当蛇孕育崽子的容器了。
何忆“为什么…我还是改变不了阿宁的结局,她为什么还是会死?”
只不过是离开她的视线里,阿宁就还是躲不过被野鸡脖子咬死的命运吗。
她不过就是给小哥去送血清,阿宁怎么就出事了,早知道她就不应该离开阿宁的身边。
何忆“阿宁,是我来晚了,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离开你。”
她抱着阿宁的尸首,跪在地面上,身体前倾。
眼泪从眼尾划落,都滴落在了阿宁的脸上,她的温度都已经冰凉。
身体还沉得不行,嘴唇更是发紫,显然是因蛇毒也死了一段时间的特征。
何忆“之前江子算还跟我说,让我安全把你带回来,可是我却食言了。”
最后何忆把阿宁的尸体火化了,把她的铭牌摘掉放进了兜里。
怎么着也不能让阿宁,被野鸡脖子拿去当繁育蛇的工具。
化成的骨灰让何忆装进了包里,她要去找胖子要阿宁的当十铜钱。
她的遗物要给裘德考和江子算,落叶归根,这是何忆所需要做的。
齐迹“何小忆~你在这里,我一直在找你!”
齐迹背着装备来到她身边,他身上沾满了泥,是用来避蛇而涂上的。
齐迹“走啊,去西王母宫,吴邪他们已经进去了,文锦阿姨让我来接你。”
何忆“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我不是让你在新月饭店待着吗?”
何忆虽不意外在这里看到他,她说话的语气里蕴含了满满的长辈味儿。
齐迹“我是来帮你的,陈丞澄我已经解决了,你要小心,吴家三叔的队伍里还有它的人存在。”
她意外地看了眼齐迹,似乎是想到什么,斟酌得开口道。
何忆“阿宁,是不是她杀得?”
齐迹“是,罪魁祸首就是她,是她把阿宁推出去的,我这里有录音,等出去交给你。”
何忆看向齐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
他们一齐进入到西王母宫里,举着手电筒的她,找到了小哥以前在墙壁上留下的记号。
是张家人的标记,她不是很熟悉,却还是有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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