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在她面前毫无阻碍地交流,似乎一点也不把她当外人来看。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认为她逃不出枷锁,白幼安感觉脖子上的枷锁越来越疼。
她也只好不去管脖子上的项圈,刚才她听他们议论自己的父亲,还说是什么张家的?
白幼安想起母亲的话,她说父亲是被张家人给杀的。
凭什么,他父亲又不是张家人,只是守护青铜门而已,就因为跟母亲通婚就要被杀吗?
他们凭什么决定别人的生命,甚至她见到父亲的时候,都已经是一副冰冷的尸体了。
她支撑着身子,看向他们的视线都变得冰冷起来。
有人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回应她的都是讥讽的笑。
龙套角色“她醒了,带她去张家训练场吧。”
她躲开了那人想抓她的手,白幼安从身上去摸她的手枪,却什么都没摸到,空空如也。
张不可“白幼安小姐,你是在找这个吗?”
顺着声音看过去,她的手枪竟然在张不可的手里。
白幼安快要被项圈勒的喘不过气了,她难受得咳嗽了好几声,生理盐水已从眼尾溢出。
白幼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到底需要通过什么考验…”
张不可没回答,抬手变幻了另一个场景,脖子上的项圈依旧在,但没有刚才那么勒了。
张不可“你越想试着去解开,它就会越锢越紧,只要你能免疫六角铃铛,自然能离开这里。”
张不可“如果你不能做到,那么你就会死在这里。”
落下这句话后他消失了,好像刚才他都不复存在似的。
张家人的考验,对她来说到底是什么,她要尽快完成出去,黎簇还在外面等她。
她认真地打量了训练场,才发现这里跟她在白家待的地方,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白家的训练场,是模仿张家建的了。
她就像集训时期一样训练,真正地经历了张家的模式,白幼安才明白张家的训练是多么的魔鬼。
根本不是她一个女孩子能够承受的,运动强度要大太多了,稍微不谨慎就会受伤。
她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只知道身体反复剧烈运动,肌肉酸痛得不行。
训练场有位导师一直监督她,让她必须训练,只要停下来就按家法处置。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笑,这张家的家规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姓白好不好!
渐渐地身体能够跟上了,画面再次运转,她眨眨眼睛发现自己在一片雨林里。
她感到脖子一痛,好像大动脉被什么咬破了,血液里还混进了一种毒素。
身体一直在发冷,余光发现咬她脖子的是一只鸡冠蛇。
白幼安一下就打起了精神来,她寻思这不对劲吧,按理说她百毒不侵,不应该有这种反应才对。
而且身手好的她,怎么可能让一条蛇咬脖子,她努力睁着眼看着周围,看到了几个不认识的人。
反正她没什么印象,只有一个人她眼熟,张起灵。
她还躺在一个人怀里,长得还挺好看的,当即她就对他有了好感。
痛是一时的,很快她就没了气,灵魂从那里飘了出来。
定睛一看,被蛇咬的人不是她,白幼安还挺羡慕她的,死都能死在帅哥怀里。
“阿宁!”
她听小帅哥叫那个女人阿宁,一脸悲痛,抱着那冰冷的尸体暗暗掉泪。
就连哭都哭得这么有韵味,她清晰地看到张起灵的眼眸泛起了一丝心疼?
真是稀奇了,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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