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霄没想过这个问题，觉得是对头就是对头，永远也讨厌。
“你怎么这么不待见我？”付星珩说，“我似乎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我就是看你不爽。”叶白霄拿餐巾擦了嘴，“饱了。”
付星珩看着没动几刀的牛排，“你胃这么小？”
“不喜欢这些。”叶白霄说。
“你浪费。”付星珩说，“不喜欢还来干嘛，炫富？”
“你不是喜欢么？”叶白霄买单后站起来，“你慢慢吃，小心噎死。”
“我其实也不喜欢，”付星珩说，“还是自助餐好吃。”
“不喜欢干嘛一开始没说。玩我呢吧。”叶白霄说。
“整天跟个大少爷混战，说其他的显得我很俗。”
叶白霄和付星珩一前一后从餐厅走出来。
“那我们去哪吃？”付星珩问。
“不是我们去哪，”叶白霄走向驾驶座，“是我去‘起云’吃火锅。”
叶白霄扣好安全带，眼角瞥见付星珩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那儿。
“跟着我干嘛？”叶白霄说，“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只是在执行任务而已。”
“执行个屁啊，”叶白霄按响喇叭，“冯狗说了只要我转班，我是自由的。滚吧。”
“他蒙你呢，傻瓜。”
“冯狗这特么草。”叶白霄把油门当冯雷新狠厉踩了下去，车子顿时加速前进，惹得其他车主骂粗，叶白霄充耳不闻继续加油，“他收了钱就好好干事啊，干嘛又让你来当‘舔狗’。”
“喂喂喂……”付星珩紧紧抓住扶手不让自己摇晃，“别谋杀！不是我的主意。”
叶白霄一下子刹车，猝不及防的。
要不是付星珩抓得紧，飞出天边的就是他。
“你是不是有病。”付星珩骂道。
叶白霄砸了一下方向盘，又怼了一拳给付星珩，“都和我作对！”
付星珩偏了下头才没被毁容，他圈住叶白霄的双手，“我说你发什么疯呢！”
“你知道冯狗收了我妈多少钱吗！”叶白霄边挣扎边吼，“我妈给钱他让他照顾我，他娘的就这么照顾我？”
叶白霄很快脱困，反手一把拽倒付星珩，安全带把他拽回去，才没直接扑人家身上，“你也是笨，糊里糊涂的被他骗来对付我。”
“我不是糊涂，”付星珩回手掏出来一张卡，“里面有十几万，是我和冯狗的交易，他出钱，我当这个‘舔狗’。”
“你也被收买了？”叶白霄说，“为了钱至于吗。”
“你也知道我们俩从高中就一直是眼不见为净的状态，我为什么要放弃钱？”
“好。”叶白霄放开了付星珩，在口袋摸出手机，“我可以给你两倍的价钱，只要你放弃冯狗给你的任务。”
“这是不可能的了，人不能言而无信。况且我们已经达到协议了。而且如果我被辞掉，又会换一个你不认识的人。”
“你就专门来气我的！”叶白霄拨打了号码，“我怎么可能被你这小子征服。”
“喂，”叶白霄对着电话那头说，“冯狗我去你的，不是说了转班就自由吗。”
“白霄，你得考虑一下你妈操的心，”冯雷新语重心长，“你别混了，回家继承家业吧。”
“我可不是她的工具人，”叶白霄说，“我爱干嘛干嘛。还有你，让付星珩赶紧撤！”
回应他的只有一连串的“嘟嘟”声。
叶白霄妈妈不太关心他个人意愿，只顾着用儿子按自己规划的那条线来走。
本来叶白霄二十一岁就该坐办公室了的，但他不顾反对，潇洒地走去述大。
过了二十他才读大一，如今二十三岁了都。
无奈，叶白霄妈妈只能搞一些手段，好让儿子知道苦，扑回叶氏集团。
“我偏要不着你的调。”叶白霄说着看了一眼付星珩，“下车。”
付星珩雷打不动。
叶白霄恨得牙痒痒，“你TM到底是有多缺钱啊。”
“比任何人都缺。”付星珩说。
中午的休息时间相当短，他们在门口就能看到急匆匆的学生。
“伍叔，”叶白霄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再一指付星珩，“这人在中午私自离校，扣。”
“那个，”伍叔叹了口气，“刚刚冯主任来交代好了，说付同学可以出入学校，但仅限于跟着你。”
“一个个的胳膊往外拐。”
“别带上我啊，我和你不熟。”付星珩说。
“待会什么课？”叶白霄刚到教室就问。
中文系里除了一些复杂的必修，之外的课都在C班听。
“写作。”
不论是什么课，叶白霄都是听听几句又趴下，他觉得实在是有点儿无聊。
当初就只知道中文这个系，相对于其他系而言是简单一点的。
不过入了这个系之后，叶白霄知道了不是这么理解的，一堆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他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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