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
被手枪打到的感觉真不好受,明明开始还没有感觉的,怎么突然痛意一下子涌上来了,真讨厌。
我看着天花板,无所事事的样子。
‘啊,当港口黑丨手党是一件好事吗?不是吧,不是,谁家请人入队,要用暴力啊?’
我在床上想,腰间包着绷带,身上的伤口也有绷带,像个怪人。
啊不,像个木乃伊。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算了吧,我还是想想怎么应付那个黑乎乎的一片泥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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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妹的生活变成了:
养伤------挨打---------受嘲讽----------吃枪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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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12天
“哦哟,小姐,不错哦。可以躲过枪子儿了呢~”
‘怎么感觉这个逼在嘲讽我。’
我冷眼看着那一坨黑泥扭来扭去。
无语
然后
太宰治的眼神忽的变冷,眼里像是一片森林不等反抗便成为了一片荒地,不,不能这样说,更像是,眼中的一切光亮全是伪装的表面,他的眼中,本来就是一片黑漆漆的沼泽地。
那双漂亮的鸢眸因黑泥的拥护而变的暗淡,但是却像毒药一般令人上瘾,蛊惑着人上前与其一起拥抱黑暗,远离光明。使你在黑泥中迷失自我只能与其共舞,在沼泽中越陷越深,无力与其争斗。
恐惧占领了所有的神经系统,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其远离,可是,腿好软,走不动了,救命。
太宰治走上前来,没有一句话,一掌打向你的腹部。
被太宰治连着折磨这么多天,你的身体比你的大脑反应更快,句左一滚,躲开了这一击,扬起了一阵灰尘。
我的身体颤抖着,全身的细胞叫嚣着危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
全然忘了现在应该躲开,于是硬生生受了太宰治一掌。
腹部的伤口崩开了。
对太宰治的恐惧,对疼痛的厌恶,让我无法再站起来了。
太宰治可不管你,上前一步又是一掌,原来快好的旧伤又开始流血了。一掌一脚,你身上已然满是血迹,太宰治居高临下的看着你,又是一脚,你被踢到了一片围墙下,像个吓人的破布娃娃,生命已成奢望。
“啧,站起来!”
你支持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却被太宰治又一脚踢倒在地。
血流成河,意识渐渐模糊,头异常的浑浊,很困,想睡着。
太宰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把你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在睡着前,我仿佛看了母亲,母亲依旧是那样的温柔,嘴里哼着熟悉的小调,像小的时候那样,看着我入睡。
‘好温柔,母亲,你是来接泉儿的吗?’
嘴中也学着母亲哼着小调,但身体好累,好想给母亲哼一首歌,那样的话,母亲也就不会那么痛苦的离开我了吧。
两行清泪从眼中滑出,却被脸上的尘土与污血染色。身体已经快没知觉了,却还是坚持哼着小曲。
一曲哼完,你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