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
赵世杰蹙眉看着突然沉默的蒋广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外黑蒙蒙的天。
沉寂的气氛掺杂着哗哗的雨声，赵世杰对上了蒋广善漆黑的眼底。
“但是，你得避过警察的眼睛。”
“……”
.
“头儿！有线索了。”
汤志远把记录下的本子递给卫国平，神色严肃。
“我又去边缘查了查，然后遇到了幼儿园的保安，他说南微姐失踪的那天他见过她。”
卫国平快速的浏览着本子上的字，眉头紧锁。
“他说那个时候南微要去吃饭？”
“对。”汤志远点点头，“保安说每天南微姐都会出去吃饭，他每次也都会问一嘴，那天南微姐和往常一样出去了，有一天晚上他淋雨生病了这两天才好，听说了这件事主动找的我。”
“也就是咱们上次问的不是那天值班的保安？”
“他们幼儿园有三个保安，关系很好，值班的时间都是看情况也没有具体安排，咱们把这个漏了。”
“……”卫国平缓缓的点点头，这么多天总算是有一点线索了，心里那点渺小的希望又重新燃起。
“走，去查查南微平时去的饭店。”
“是！”
三队的人立马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刚要准备大干一场就看到突然进来的人，手里的动作也都停住不动。
“卫队。”
卫国平看着走进来的顾开岩眼神有些飘忽，但还是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还没迈出几步就又被顾开岩叫住。
“吴教授找你。”
“……没时间。”
说完卫国平就要越过顾开岩却被直接拉住了肩膀。
“师哥。”
顾开岩也叹了口气，许南微失踪这件事她清楚对卫国平是多大的打击，但是这件事已经闹的太大了，她何尝不想能快点找到许南微，可是上面还压着一个碎尸案。
领导已经在不断的施压，而三队几乎把所有的注意都转到了失踪这件事上，她爸已经让她侧面暗示一下卫国平了，可是卫国平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国平，你去吧。”
刘顺奎劝解道：“我们去找，说不定吴教授找你有要紧事呢。”
其余的人也连忙点头。
“……”
卫国平只感觉胸前的郁气压的他喘不上气。
.
上次见到卫国平还不是这个样子，吴克把水杯放在卫国平的身前，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位置，一样的人，不同的心境。
卫国平现在颓废的让吴克想到一个词，心死了。
“我不是来阻止你找人的。”
吴克说完这句话卫国平死水般的眼睛泛起丝丝涟漪。
“宋处主动找过我，说碎尸案现在全全交给他。我和顾局也都同意了。”
“不过……”
“你想没想过，会不会是88案。”
卫国平紧紧的闭着眼，藏在皮衣下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沙哑的嗓音响起：“……不会。”
吴克没有说话，他只是点点头就让卫国平回去了，吴克清楚卫国平到底有没有想过，他的作用不大，这是卫国平的心病。
不管怎么说顾开岩还是有些担心卫国平现在的状态，宋哲刚刚带着二队回来听说卫国平被吴教授叫走了就和顾开岩在门外的走廊等着。
办公室的门打开，两人的注意力瞬间就转移了过去。
只不过看到的是卫国平喘着粗气，一只手按着心脏处，虚弱不已的靠在墙上。
“！”
“师兄！”
胸闷和胸痛还有乏力让躺坐在墙边的卫国平睁不开眼，他隐约的听见了一些断断续续的话。
“……救…车。”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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