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鹭抱着朏朏熟睡,阿月整理一番,出门去了隔壁,敲响大司命的门。
门打开,大司命很是惊讶:“阿月?”
阿月乖巧笑着,对大司命说:“我错了,我不该伤你的心,不该肆意妄为,看在咱俩这么多年了,你老了我还要给你送终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大司命愣了愣,弹了她两下脑门,阿月摸了摸,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大司命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个白雪鹭是你山下好友,我会留下她的。”
阿月开心笑着,上前拥抱大司命:“谢谢大司命!”
大司命拍拍阿月的背,低声说:“回去睡吧,夜深了。”
阿月点头,转身冲大司命挥手,出了门槛,关上大门。
夜已过半,阿月安睡。大司命望天,久久不能语。他的爱人,从不曾记得他,哪怕短暂记起,第一选择也不是他。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阿月睡醒了,拔了根荷叶,笑嘻嘻跑到比赛场地,时影拉他到身旁,大司命在中间为阿月留下一个位置。阿月喊了声:“大司命早上好,时影早上好。”撩起清绿色的袍角,盘腿坐到时影与大司命中间,被衬得可可爱爱。
阿月不但拔了根荷叶搭到头上遮阳,还拿了许多莲子,缩着脑袋在底下剥莲子,剥完一颗给大司命,大司命接过吃了,阿月给时影,时影有些不赞同,笑着接过握到手里。
阿月“嘿嘿”笑,低低对时影说:“你尝尝,可好吃了。”
时影无奈,揉揉阿月脑袋:“你呀。”四下看了看,捂着嘴装作咳嗽,把莲子放到嘴里。
阿月咬着玉米说:“不要摸我的头发,我今天梳了好久的。”
半晌后,比赛结束,胜的是赤族的郡主,阿月认真看了看,有些眼熟,好像几百年前见过。
阿月摇摇头,把脑中荒诞想法摇出去,对大司命说:“第二名是白家长女,我是你第二个徒弟,收一个第二名做徒弟,旁人不会说什么。”
大司命点头,起身宣布。无人反驳,无人质疑。阿月收了雪鹭做徒弟。
比赛过后,阿月辞别大司命与时影,便抱着朏朏,带着行礼,牵着雪鹭的手上了山顶。
一眨眼便是半月,我带着雪鹭每日练习术法,雪鹭也聪慧,短短半月,术法竟也学过大半。阿月十分惊喜,接着开始教雪鹭高阶术法。
第一招,便是保命的术法,阿月没有教雪鹭古籍上的术法,而是教自己所创的保命术法——“星盾”,简而言之,便是用最少灵力,施最厉害的法术。此术用来保命,绝对会保护自己不受伤,不殒命。
阿月说:“这不是最厉害的术法,却是我教你的第一个高阶术法,你将这个术法练得炉火纯青,能发挥此术法的六成威力,我再教你其他的。”
雪鹭点头,阿月把自己的口法心得记在小本本上,交给雪鹭。
阿月抱着朏朏,躺在躺椅上,山顶阳光温暖,绿水青山,广阔草地,开阔视野。头上有郁郁葱葱的梧桐树遮阳,雪鹭在草地上练习术法,偶尔歇一歇,阿月把西瓜和清露拿过去让雪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