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就做好下人的本分,不该问的别问——江澜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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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蒙蒙的,下着小雨,一滴一滴落在人们头上,没有生气
楚隆宫一片哀声连连,宫府被白布笼罩,不管是下人还是主子,都穿着白色的垂吊服跪在一个陵墓碑前,低头哀悼
跪在前面中央的是江恒楚,他低着头,看不到面部的表情,可能是在懊悔,可能是在憎恨,身体的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就这样下了地
在他急匆匆的赶回来时,就只见到烧到面目全非的江恒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露妃见到这一幕,也接受不了,当场昏厥,在被抬回寝宫时,她留下来泪
就是因为他们,是他们害了自己的弟弟和母妃,他绝不会放过他们,尤其是江籽潼,那个命大的小屁孩……
江恒楚微微抬眸,满是冷漠
……
现在的永安宫安安静静,即使有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吵到了在屋中静静躺在床上的江籽潼
虽说江籽潼已将药物喝下,脸上也已渐渐浮出红晕,不在像之前那样苍白,但还是并无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躺在他哥哥的身边
江澜池看着自己的小弟弟,看着他气色变好,悬着的心终于渐渐放下了,刚想走进去看看他唯一的弟弟,一旁的幻影边找到他,在他耳边呢喃着
江澜池皱眉,冷不丁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幻影
“当真?”
“属下并没说错,属下在收拾密室时,发现了这个”
“好,我知道了”
江澜池思索一下,轻声
“东西在哪”
“就在你的寝殿,而且她醒了”
江澜池没在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走到江卿玥身边,向自己五哥告辞后,便转身走向光影宫,一旁的幻影也抬脚跟着
江卿玥看着离去的江澜池,不解,平常让他在七弟患疾之时死活不肯离去,如今却十分主动,为何
江卿玥又转头看向床上的江籽潼,欣然一笑,看来…自己的弟弟也有小秘密了
罢了,迟早会知道的
江卿玥舒展眉头,凝看着窗外
……
江澜池走回宫殿,抬脚进屋,推门,一束光照射进屋内,打在床上躺着的小人,江澜池走进,床上的人似乎听到了脚步声,缓缓起身
“醒了?”江澜池看着床上依靠着床头的故人,平淡如水
“你是?”床上的人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光打在他的身上,散发金光,显得如此贞洁
江澜池轻笑,看来真的失忆了
在回来的路上,一旁的幻影向江澜池说着那人的伤势,说因为头部受到撞击,严重重创,才导致的失忆,而且以后还想恢复记忆的几率基本为零
江澜池直呼,大哥和四哥下手太狠了
“我是你主子”思绪回归,江澜池淡定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主子?那…我叫什么”那人似乎信了,十分恭敬的问道
“茨珂”
“为何会叫这个名字”
“因为你很像她”
那人沉默,主子这是…让她当她的替身吗
“我有些事情,好好养病,到时候交给你一个任务”
江澜池说完便走出屋子,关上了门,只留床上的人静静地坐在床上
“主子为何不给她换个名字”
在去江鸿浩寝宫的路上,在走进一个小巷时,幻影问出了疑虑
“因为她就是她,只是让她做会原来的自己罢了”
“那主子要交给他的任务是什么,属下干不了吗?”
江澜池驻足,扭头看向身后的侍卫幻影,眼神满是冷漠,无情
“你越界了”
江澜池只扔下冷冷的一句话,便继续行走
幻影也知道自己问的太多了,闭嘴跟在江澜池身后
江澜池的心思也是个不好猜的,他对下人都是这般冷漠,也许只有他对自己兄弟才会坦露心声吧
两人越走越远,身影渐渐消失在小巷中
……
昏昏迷迷,楚隆宫在侧房躺着的露妃缓缓做起,会想起自己的儿子,还是留了泪水,平常的高贵一往不见,落得如此好下场
“母妃,你好些了吗”江恒楚进来送吃的,见露妃坐起,轻声问道
露妃向江恒楚方向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鞋也不穿,直奔江恒楚的方向前去,握上他的手,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仅存的儿子,她害怕,这个唯一的儿子也消失在她眼前
江恒楚似乎感觉到母妃的担忧,轻抚母妃的情绪
“母妃,儿臣是不会离开你的”
“呜呜…楚儿啊…我可怜的楚儿啊”露妃抽咽着,双手颤抖着握着江恒楚的手
“母妃,我会为弟弟报仇的,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露妃看向江恒楚,满脸已被泪水覆盖
“楚儿,你要永远记住,是哪些人把我们三害成这样的,你要永远记住……咳咳”露妃说话激动,有些喘咳了
“儿臣会永远记得的”
露妃无力地被江恒楚搀扶到椅子上,轻拍她的背想缓解她的咳嗽
看着母亲着样子,他真想将他们千刀万剐
六天后的百花宴,你们都给本皇子等着
江恒楚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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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解读:百花宴,是皇后娘娘为庆祝江籽潼病好所举办的会宴,每在江籽潼好之时,便是春天来到的时机,百花争春,百花泽福,故被称为“百花宴”
*大大终于回来啦,这次又上了三个星期,好累
*但答应你们的有时间更新是不会缺席哒
*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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