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些奏折没有办法,又担心误了大事,这他可担待不起。
奏折这种事当然应该交给真正该干这种事的人——小皇帝。
“叶浔,把这些奏折收拾一下,全部给我送到皇宫,再准备马车,本王现在要进宫面圣。”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国师府的眼线也得知了冯栎要去皇宫的消息,于是第一时间便禀报了慕容忆。
【国师府】
“大人,派出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摄政王载着一车不知什么东西,已经前往皇宫了。”
“什么!”慕容忆放下手中的卷轴,顿时坐不住了。这摄政王指不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幕容忆心想:冯栋贸然去皇宫面圣,定然心怀不轨,还带了什么东西去?莫非...莫非是炸药,这是想刹君啊!糟了!陛下!我得赶紧去阻止他!
“苑儿,赶快的,安排马车,我们即刻进宫!”
此时,冯栎已经在去皇宫的半路上了。
在这半程路里,只见叶浔一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冯栎。
冯栎也感觉到了叶浔的不对劲,问道:“你这么奇怪的看我作甚!”
“王爷,属下发现您最近似乎像变了个人一样,看起来似乎都不像是您了!”
冯栎听他这话已经开始怀疑他自己的身份了
“看来叶浔都已经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了,得尽快打消掉他的疑虑才是!”冯栋心想。
“啊?是吗?哪里变了?”冯栋明知故问道。
“比如您从前见陛下都从来不跪的,还有您每天都亲手批阅奏折,怎么您如今还要带着这些没批的奏折到皇宫,实在令人费解,还有您最近总是说些属下听不懂的话。”叶浔说道。
冯栎心想:这样不行,我得找个理由把这个谎给圆过去,怎么说呢?噢!有了!
“是国师,国师昨夜与我秉烛长谈,听了国师的一席话,简直让本王如拨云见雾般明朗,本王深深的明白了,什么权势、名利,统统都是浮云,人活一世,就当不必活的如此辛苦,开心才最重要。”
叶浔听了他这一番话,好似很有道理的样子,于是半信半疑了!
叶浔心想:没想到国师的话这么有用,王爷听了竟然变得如此不同。果然国师真是如传闻中的一样神奇的人。
不一会儿,就到了皇宫了。
冯栎赶忙下车,让叶浔把那一大包奏折往肩上一垮,往宣政殿走去。
快到殿门口时,远远听见一声:“站住!”
冯栎转身望去,只见慕容忆从远处跑来。
冯栎看见他如同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下意识的就要逃离。
冯栎心想:我去!他怎么跟来了,不会是又来找我算账的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找我准没好事。
“快走!别让他追上来。”冯栎小声吩咐叶浔道。
“你个乱臣贼子,看我...看我慕容忆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姓慕容。”
“夺笋啊!怎么就追着我不放呢!”冯栎边跑边抱怨。
谁知慕容忆这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还没等冯栎跑多远,就已经远远的赶上他们了。
慕容忆一上来就抓着冯栎的衣领不放,随后一个擒拿手就将他困的死死的,不能动弹。
这大概就是冯栎身为一个穿越过来不会武功的现代人的悲哀吧。
叶浔哪儿见过这样的场景!当场就看着他们傻站着,啥忙也不帮,好像在说:我就静静的看着,烦请你们把我当空气就好!
“叶浔,你还傻站着干什么,没看见你主子我被他抓住了吗?快救我啊!”
叶浔这才反应过来,正要动手,慕容忆很凶的瞪了他一眼,他顿时脸上起了一股冷汗,吓得动都不敢动。
谁知道正主打架,他这吃瓜群却要因此险些丢了小命。
只见他脖子上架着一把刀,他现在是自身也难保了。
原来就在叶浔要犹豫帮不帮他家主子的时候,萧苑已将刀架于他脖子上了。
萧苑对慕容忆说道:“大人要将他们如何处置,属下愿听发落。”
“你先去把他们拿的那一包袱拆开看,看到底是不是炸药。”
“什么?炸药!那个国...国师大人,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带炸药到皇宫呢!我...我怎么会这么不...不知死活呢!你说对吧!”冯栎说道。
“是不是炸药拆了就知道,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否则,你就算是有九条命,你今天也得折在我手里!”慕容忆将冯栎的胳膊拽的更紧了。
“你…你别使这么大的劲!唉!慕容兄我错了嘛!”
“喂!都快骨折了都!”
慕容忆又怕他真的怎么样了,于是下手稍微轻了些。
萧苑将那包袱打开一看,只见装的都是些文书、奏折之类的。
“大人,都是些奏折文书,没有其他的呢!”
“奏折?”慕容忆疑惑地看着冯栎
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是奏折吗?不是炸药?我...我错怪他了。
冯栎趁他不注意,从他手里拼命挣脱了出来!
“都说了不是炸药了,你偏不信,这下好了吧!信了吧!”冯栋理直气壮的说道。
听他的语气充满着埋怨,边说边揉着自己被慕容忆弄的快骨折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