螓首蛾眉锁又锁,腹诽哀怨骂了又骂。
我后来能挣扎的睁开眼醒来纯粹是因为尕寅那个表里为奸的坏人。
睡梦中那龙眉凤眼穿着月白色袍子的尕寅站在韦冕的刑场俯视着眼前乌压压的人群,嘴唇抿成一条线。宽大的手掌握成拳"哐"的一声锤打在红木桌上。
我站在断头台下看着醉玉颓山的他狭长的丹凤眼里的满满危险气息,浑身颤抖。
不愿意承认,我是真的怕他。
只想赶紧调开视线。
岂料坐上琴心的他高冷神秘的目光却不偏不倚的直直往我这里射来。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中碎地无声,我呆呆的看着眉如墨画鬓若堆鸦的他诡异一笑抛给了我一个球。
那球是韦冕翻着白眼的头……
这个梦吓得我冷汗涔涔,我后悔那天没有杀了他。
都怪芙锁。
本想使手上拷着的链子敲敲墙问问有没有人,可是链子太重我却只能拿头在墙上磕。
这是一个技术活。
磕的轻人耳朵聋听不见,磕的重又会血溅四方。
我好愁。
在我蹋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之余有声音稀稀落落的传来。
明眸善睐,我瞪大了眼。
那人从光的暗影里出来,我荑手纤纤在铁圈里动了动。
直到他的沈腰潘鬓出现在我的面前之时,我再也控制不住委屈眼泪往外流。
真的是他在背后欺负我。
是他让狐若害得我说不出话来,还关了我。
真的是他。
看他背后狐若惺忪的睡眼还有无所谓的表情我就知道。
擅玉琯不仅抓了我,还扣了芙锁。江潭楼的管家送的信肯定也是出自他之手。
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
我不得不说宫外的人花花肠子真的是多。
我斗不过。
还跑不了。
他想是没想到我会哭,面如冠玉的俊脸盛满了恐慌,手足无措的把推着轮椅来到了我的面前,抽出自己怀里的帕子笨拙的往我的脸上糊。
擅玉琯丫头,你别哭。
他说。
擅玉琯你知道我最见不得你哭的……
他慌慌张张的声音沙哑的传来。纤长的玉指在我的脸上轻颤。
我只是瞪着他,唔了唔。
他温柔的捧起了我的脸,轻声低叹。雪白的长发凌乱的扫在我的脸上,颇有些暧昧的感觉在氤氲盛开。
擅玉琯丫头……不哭!
我瞅着他盛开的俊颜在我眼前盛开,滚烫的鼻尖与我紧贴,赤裸裸的一个害羞大男孩儿。
这样一个温柔羞涩的男子,我却真是想骂爹。
擅玉琯丫头……我也只是刚刚才把你关在了这里而已……
擅玉琯我也会心疼你在这里的……
擅玉琯可是……
擅玉琯你能不能……先忍一会儿。
纳尼?????
他的脸红到了到了耳根,看着我瞪着他的目光不好意思的躲躲闪闪。
擅玉琯昨天我把你抱到了我的床上……
擅玉琯然后……
……
擅玉琯偷偷……吻了吻你。
这话一出,我把自己的头从他手里拉了出来死死的要撞他的头。
谁知他却先发制人又把我的头给捧到了手里。
麻蛋。
擅玉琯我捆了你的人,还吻了你的唇……丫头……那个你现在算不算是不是我的人?
我操。
擅玉琯那个……丫头我很有钱。
吆西。
擅玉琯可以和你一起撸串串……
啊哈?
擅玉琯还可以和你一起看小人书。
滚粗。
擅玉琯可我只有一个条件……
你妹。
擅玉琯那就是……好好学做饭,以后给我做饭!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