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鸡、菜鸡?你醒了吗?”
“阿……散?”
“菜鸡……你真的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菜鸡?「白纸」?白纸你还好吗?”
“呵…这些不是你哦,请不要对号入座。”
“不愧是曾经的愚人众执行官,你看到的,是我曾经的故事。没错,是我把我的「白纸」送回她原本的世界了。”
“你是谁!?”
“我与你一样,无根之士并无自己的名字,不过,亲爱的散兵大人,你可以称呼我为‘流浪者’。”
“呵……我和你很熟吗?别一副很了解我、高高在上的样子。”
“自然,你可以是曾经的‘我’,也可以不是。因为,你的想法与曾经的我不同。”
“所以,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碰巧在世界树里,发现了其他时空曾经的‘我’,有点好奇罢了。”
“没有未来之人,有什么可好奇的?”
“我对散兵大人自是没什么好奇,比如……散兵大人身边的「白纸」。”
“啧,你自己没有吗?”
“曾经……有。”
“这就刺痛你了?自称未来的‘我’?”
“不愧是散兵大人,说话真是刻薄。”
“嘁,不必恭维我,我并不吃这一套。”
“……”
“神之眼……?”
“哟,不错,恢复了啊。我只是你其中的未来的一种可能,你并非未来能成为‘我’。”
“?”
“你什么意思?”
“很遗憾,不知为何,我能听到你心中所想。所以,散兵大人明白了么?”
“倒是能理解。只不过,我很好奇你寻我见面的动机。”
“你真想知道?”
“能看出来,你已经从我的想法得知了你想要的答案。作为交换,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
“告知你也无妨,你可知未来并非一条直线这样的道理?”
“提瓦特连星空都是虚假的,未来的分支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说是巧合,你信吗?”
“你说呢?”
“你方才提到了「世界树」,是它导致你遇见了我?”
“只是想作为旁观者观测,没想到的是,你的意愿似乎拒绝我的窥视,从而才有了人偶所谓的「梦境」。这里,是你的梦境吧?人偶不会做梦,但你拒绝了我,所以引发了这次见面。”
“呵,那还真是一次‘友好’的会面,某个未来的‘我’?”
“我想也是,能直接同某段历史里的‘自己’对话,倒是一番不错的体验。”
“白纸,我会选择你的,就像你一直选择了我一样。”
“请快些醒来吧……”
“还好……吗?”
“菜鸡,你还认得我吗?”
“你是……阿散。”
“阿……散?”
“白纸……你……”
“!!!”
“阿散,你刚刚叫我什么……?”
“白纸啊,我不是说过,你叫白纸吗?”
“阿散……你能再叫我一次我的名字吗?”
“……白纸。”
“白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