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傲慢的对着身旁的楼瑶道:“那便是传闻中的程四娘子了,果然百年不如一见啊,还真是嚣张得很呐。”楼瑶也是附和着王玲阴阳怪气道:“可不是嘛,听说啊,就是因为她平日里太过于粗鄙无礼了,她二叔母才一直把她关在房里不让出门,更别说去各家走动了,唉,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人家现在有父母撑腰喽,以后少不了要和我们都见面了。”
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在场的人都能听见,袁林珑也没想到,这王姈一落座就向程少商发难,听了王姈和楼缡的话,袁静淞本来有些温和的脸色都冷了下来,所以说她是真的不耐烦参加这些宴会。
袁静淞忍不住直接抬起了头看向了王玲和楼瑶,语气冰冷道:“无礼?两位女娘何不揽镜自照一番,王娘子和楼娘子既然来了,就端正好自己是宾客的身份,不要越俎代庖,程四娘子再怎么不好,也轮不到你们在程家大喜的日子说三道四的。”
“你是谁呀?当真是没规矩,还真以为程四娘子带你出来见见世面,你就能与我们相提并论了?我们在和程家四娘子说话,关你什么事?”看着虽然面生但极为漂亮的袁静淞,楼瑶嫉妒的直接朝袁静淞发难,她从未在都城见过袁静淞,便以为她家世平平,估计是在乡下庄子上攀上了程少商,这才跟来了程府。
袁静淞俏脸面无表情,面无表情道:“我是谁不重要,我这么多年来没怎么在世家中走动,竞不知道这世家的贵女的教养简直堪忧,如此没有教养,竟敢说起我来了。”王玲听到袁静淞语气里的鄙夷,顿时火冒三丈道:“放肆,你竟敢说我没有教养,你有事何人,竟敢如此说教我们?”
此时周围寂静无声,众位贵女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希望战火不要烧到她们身上,袁静淞依然面无表情道:“我乃胶东袁氏唯一的女公子,也是袁慎唯一的阿姊,今日一见,王娘子和楼娘子两人的礼仪教养让我大开眼界,你们还有何指教!”王玲和楼瑶在听到是袁慎的阿姊时,脸色大变。
袁静淞没有在看她们两个,今日毕竟是程家的乔迁宴,袁静淞也不想惹出事来将嫋嫋家的大喜事给搅黄了,要不是她忍受不了楼瑶和王玲两个人阴阳怪气的话,她才不会出声阻止,随即朝上座的程老夫人行了一个礼道:“胶东袁静淞,问老夫人安,刚刚失礼了,还望老夫人见谅。”
“好好好!快起来吧!”程老夫人刚刚看着袁静淞怼了王玲和楼瑶,面上却丝毫不显,但心里面却是格外的痛快,刚刚来的那两个女娘根本就不像是来给她们程家祝贺的,反倒像是来给他们添堵的,所以此刻程老夫人看着程少商身边的袁静淞,那是相当的满意。
在程老夫人的招呼下,气氛又恢复了热闹,仿佛刚刚的事情向没有发生一样,袁静淞看着周围嘈杂的声音,再加上你来我往之中的试探,感到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