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竞赛在M市,阮希德要去待两天,赶不过来。
临走前,阮希德抱着尹新望亲了又亲,“等我。”
尹新望没回答,“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晚上。”
尹新望抿嘴,推开阮希德,“最晚十点。”
“好。”阮希德笑笑答应。
……
竞赛结束后,老师带队要去吃火锅,阮希德推脱不去,收拾好行李就要走。
老师送阮希德离开,等车时问,“希德,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嗯。”
老师叹了口气,“是转来的尹新望吧。”
“嗯。”
“为什么?”老师问。
“不知道。”阮希德老实回答。
阮希德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上尹新望,甚至爱上尹新望,会在未来的规划里写上以尹新望为题的展望。
阮希德规划尹新望病好了就去A市生活,尹新望想读书也好,想写作也好,想什么也不做也好,他都可以宠着,他只要尹新望在他的生活里是喜乐无忧的他就是幸福的。
那只黑猫是阮希德终身的遗憾,他觉得不是猫招灾,是他命数本来就不好。
阮希德想好好对待一件事物时总要有什么来推开他,让他不得意。
这一次,阮希德只想尹新望好好的,无论如何,他都要尹新望好好的。
回去路上出现晚高峰,堵了两个小时的路,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这还是阮希德紧赶慢赶,跑着去病房才赶回来的。
阮希德打开门,看见尹新望正躺在床上睡觉。
阮希德顺了顺气,推开门悄悄进去。
他放下书包时注意到尹新望蒙着被子睡觉,他弯腰扒了扒,结果摸到了一片湿。
阮希德眉头一蹙,掀开被子,把尹新望捞起来,将人唤醒,“新望醒醒,醒一醒。”
尹新望双眉紧锁,过了很久才睁开眼,但依旧皱着眉,像还在噩梦里。
尹新望眯了眯眼。结果眼睛里还很模糊。阮希德拿纸轻轻的擦了擦,低声道:“醒了,做噩梦了?”
尹新望咳了咳嗓子,“没有。”
“嗯没有。”
尹新望靠着阮希德,静了一会儿,抬头看阮希德俊秀的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阮希德从包里拿出柠檬水插上吸管给尹新望。
尹新望低头喝了一大口,“几点了?”
“十一点。”
尹新望没说话,直至喝完,他把杯子扔进垃圾桶,吸了吸鼻子,质问阮希德,“你为什么来这么晚?”
阮希德解释着,“五点半就来了,但是堵路,就晚了一会儿。”
“你是跑着来的。”尹新望伸手摸了下阮希德的额头,还有细细的汗水。
“嗯,怕你等急了。”
尹新望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两颗水果糖,柠檬和橙子。他把糖给阮希德,和阮希德接吻,最后扯出几道情丝,他喘着气无理取闹道:“是等急了,给我道歉。以后也不能让我等急,不,也不能让我等。”
“对不起,以后不让你等急了。”阮希德按住尹新望继续接吻,把昨晚难扼的思念用声息用痕迹用爱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