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跳过)
是夜,是苍穹无光的夜。
纵观皇宫,那随处可见的星星之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让空气染上了静的味道。
布在中心的无疆宫里,只有一人,这里的光却比其他任何房子里都要闪亮。
那是汉献帝。
可笑的是,无疆宫方圆几里,都没有守卫,这并非是守卫不足,相反,守卫足的很,这是大汉的自大。
也是汉献帝的自大。
自献帝4岁登基,一切仿佛顺理成章,这位皇帝在人民眼中伟大地不得了,除董卓,揽诸葛,整乱世,一统大汉。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包括现在,他好像知道绝对没有人会来刺杀。
今天晚上有人求见。
两个欧洲人。
所有人都在赞颂他的远见,没有一个大汉人对他决定侵略欧洲有异议,那不是侵略,是统治。
献帝派几十名使者去谈判,去见他们的首领时被一群几千人民间组织所扣押,他们用古英语叫嚣着:侵略者滚出去!
嗬,可笑,献帝想想,轻蔑地处理着对他而言愚蠢的行动。
以首领的人头抵押,几乎是命令欧洲人铲除内患,几千条人命,丧命在铡刀下。除了一人。
他们的统领者,据说叫做南登·布康,欧洲那地方,有姓氏就说明这人家族背景强大,可这又怎样,在大汉强大的实力下,他这样的人,就算死上万个,献帝也不会在意。
布康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在处刑前一天,逃出了关押他的监狱,这也是计划地一部分,献帝故意让人把他的牢笼锁松散,让看守他的守卫故意睡着,这是欧洲首领的把柄,借此强词夺理侵略,或者是统治欧洲。
这计划已经完成了。
大约再过几月,就是大战开始的日子,欧洲那弱小的人数怎么能和大汉比较?
至于布康,献帝已经发出了悬赏令,赏金足足可以买下一座皇宫。
布康可是他们的统帅,没几把刷子怎么能当上?他必定会到处东躲西藏,几乎没人能够抓住他。
世界这么大,真以为这么些钱值得人像周游世界似的找他。
至于被拉拢,就更简单了,在足够的钱的份子上,没有人会行使正义,况且是欧洲那动荡的时代。
才刚刚平息政变几月,首领根本不做人,整个国家都昏昏沉沉。
他们巴不得被别人统领呢!
这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再不济……献帝冷笑,他的手上把握着布康的家人,一旦他有什么动静,捏着他们的脖子逼迫他就范。
求见的那两个欧洲人,说是拿到了布康的人头,来拿悬赏的。
悬赏,是不可能的,那通缉令只是一个幌子,献帝可不会讲道理。
只要拿到布康的人头,让他们休整住上几天,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啪嗒啪嗒。
是木鞋的声音,他们来了。
献帝有些愉悦地听着那木鞋声由远及近,渐渐放大,与柴火的轰鸣声融合,再近,就能够听的出来,这是两个人。
甚至没人通报,木鞋的声音在宫外停下,献帝便命令:
“进来吧。”
两人并排走了进来。
献帝细细打量着他们,左边的人应是为首的人,生着一头红发,面容清秀,透着一股温和的气息,蓝色眼眸,看起来至多不过25岁。
另一人手上拿着一个木盒子,应该就是布康的人头了,那人比身旁人高些,面庞有些冷冽,淡金的头发,异于常人的是他的眼睛,一双异瞳,这十分少见,这两人年龄差不多大小,但他却释放出不是这个年纪应有的危险气息,献帝眯着眼着他,等待着他们开口。
红发男人上前一步,半跪下,说道:
“我是艾德,我与我的同伴戈冈特,在出行中发现布康,倒地在,离我家不远的河边,取下其人头,前来复命。”
可以看出男人的中文并不熟练,艾德低垂着脑袋,不与献帝对视。
“嗯,很好。”
献帝漫不经心地说,:
“好极了,你们确定这是布康的人头吗?”
艾德补充:“万分确定!”
两个没有姓氏的人,献帝轻蔑地看着二人。
“拿来我看。”
“是!”戈冈特回答,他立即走向前,靠近献帝。
人头是真是假无所谓,是假的更好,可以继续逼迫首领,真的也不要紧,对外宣称还未死亡就好。
不管是真是假,这两人都必须死!
戈冈特跪在献帝面前,献帝接过盒子,暗中观察着戈冈特的动作。
他确实有自信说绝无人敢刺杀他,但小心为妙。
看到戈冈特并无动作,老老实实地跪在他面前,他才不紧不慢地打开盒子,还是看着戈冈特。
刺客拔刀是很快的。
在有防备的情况下,献帝有百分百的自信躲过攻击,他从小练习武功,躲过后宫里有备用的刀,他暂且和两位斗一斗,士兵不超2分钟便可赶来。
献帝有些得意,他想,如果他们是刺客,绝对想不到他这一手。
盒子被打开了,献帝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手握着箱子。
就这一瞬,艾德抓住这个时机,抽出背后的刀向献帝砍去。
而献帝毫无防备。
他犯了最不应该犯的错误,他忽视了艾德。
也许是戈冈特发出的气息太过危险,而艾德又太过温和,使献帝把整个防备心都放在了戈冈特身上。
这就导致,在艾德挥刀向他刺来时,他怎么也躲不过。太快,太突然了。
像有人故意将画面慢放一般,献帝骤的瞳孔缩小,显出恐惧的神色,他才22岁。
献帝眼睁睁地看着刀尖离自己近在咫尺,再到划破他的衣服,最后刺破他的皮肤,捅穿他的心脏。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心口处蔓延至全身,献帝只剩呆滞。
嗤!
艾德把刀猛的拔了出来,留下一个血洞,血液喷洒而出,染脏了献帝的龙袍,也溅到了艾德的素面装。
紧接着,他又连续捅向献帝的身体,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捅个稀巴烂。
血液从献帝的嘴角流出。
连捅了十几刀后,艾德才把刀缓缓插入刀鞘。
献帝慢慢地失去意识。
模糊中,他看见艾德周身的温和消失地无影无踪,充满杀气,戈冈特还是一脸冷淡,仿佛与他无关。
艾德背过身去,说道:
“我姓布康,南登是我的父亲。”
他是南登的私生子。
献帝想苦笑一声,却没有了力气,艾德自我介绍时只说了名字,他自然而然地认为,他没有姓氏。
又是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他回顾自己的一生,短暂的22年,思考着自己做过的一切决定。
意识几乎消散,艾德还在原处,献帝用尽所有的力气向他说:“对不起。”
他太狂妄了,太目中无人了,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以为自己已经天下第一。
可以说,这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果。
他最终闭上了原本不瞑目的眼睛,感受生命的流逝,没有了呼吸。
下一世,请上帝保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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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最后一个自然段是什么意思。
小提示:大汉那时还没有传入上帝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