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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

山河令:温客行的马甲捂不住了

周子舒连忙说道:“甄伯伯息怒,这藏书阁的功法,他也不是贪图的。是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叶白衣将自己的**真气传授到了老温的身上,所以我们就学会了。老温就是因为这件事,头发一晚上就变得花白,差点就没命了。”

甄如玉终于放下心来。“严儿说的没错,再好的宝物也是我们的,我们也拿不到。”

“爸,你别担心,我真希望没有那个宝藏,如果不是那支珠钗是你和母亲给我的,我一定会毁掉的。”

“还有一件宝物?”甄如玉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没错,你也是偶然而至,否则的话,我和妙妙都得交代在那里。”

谷妙妙恍然大悟,俏脸一片惨白。“颜儿,要不要我们去?”

温客行点了点头,痛声道:“是的,我的父母已经不在了,我的那个地球上,我的父母都死了。”

“你也逃回来了吗?你是如何存活的?”

温客行道:“这老贼本来也要置我于死地,但罗姨说我是个孩子,他们没有寻得钥匙,便将我送进了鬼谷。”

罗浮梦失声道:“你在鬼谷?”

“罗小姐,有什么事吗?”

定了定神,罗浮梦道:“我们鬼谷内,有无数的鬼魂在相互厮杀,你一个小小年纪,如何能够存活?”

“衍儿……”谷妙妙的面色,终于是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温客行道:“罗姨,您在背后保护我,可不是吗?”

甄如玉感激地望了罗浮梦一眼,真心实意地说道:“谢谢罗小姐。”

“恩公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一定吃了很多苦头。”

甄如玉继续问道:“你既然已经堕入了鬼谷,为何会和子舒在一处?你是不是已经离开了鬼谷?”

温客行嘴巴动了动,随即垂下眼帘。

“衍,有什么事吗?”

周子舒一巴掌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按:“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

“我来告诉你。”温客行道。

温客行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有些发抖:“父亲,母亲,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杀了那个老妖怪,成为了鬼谷的谷主!”

谷妙妙和甄如玉,都是一脸懵逼。罗浮梦连忙解释:“以颜儿的武功,成为一代宗师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妖族向来以强者为尊,而且还经常自相残杀,我若是成为了鬼王,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话虽如此,罗浮梦心中也有些愧疚,他身为鬼主,固然能指挥一众鬼物,但也等于与众鬼为敌,谁要是有野望,谁就会取代他,比普通的鬼怪更危险。

谷妙妙努力的爬了起来,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身上,想要安抚他。

温客行继续说道:“我做了八年的鬼王,将前来此地的厉鬼一一折磨致死,并以吊死鬼盗取了琉璃甲为理由,令三千恶灵违背誓言出谷,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甄如玉声音有些发抖:“为什么?”

周子舒代替了他的话。“如果不是那些贪婪的家伙,想要抢夺你的宝藏,你也不会被打断四肢。另外,那个与我鬼谷有关系的家伙,也是我的敌人。”

“可那赵敬,竟然与鬼谷联手了。”

“赵敬?”罗浮梦一听,顿时头疼。“什么人是赵敬?”

“罗姨,您去休息吧,改日再说。”温客行说道。

周子舒将罗浮梦扶走之后,又说道:“甄伯伯,老温在鬼谷中,饮了一碗孟婆汤,把赵敬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可他对您的惨状,却是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如此愤怒,一心要和这个浊世同尘同归于尽,让这些不知恩图报,贪得无厌的家伙,都要为你陪葬。”

温客行低下了脑袋。“父亲,是我让你失望了,是我害了这么多的人。”

甄如玉看到甄炎也跟着低头,心中就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刺着她。“乱生麻木,不扶而立,白沙与其同暗。小家伙,你八年前才进了鬼谷,还没有学会做人的道理,便被迫整天杀戮,对人命并不是很看重。而且,你对我和妙妙的仇恨,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我却明白,你已经后悔了,这不是你的过错,而是我没有能够守护好你们母女,我的女儿,本来就是一个好人,只是被人捉弄,所以,她就成了这样。”

“爹……”温客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我不怕,如果有什么后果,我和我妈都会和你一起承担。”谷妙妙拉着温客行的手臂,声音中充满了力量。

“娘……”纪云舒喊了一声。

周子舒道:“舅舅舅妈,你们不用担心,我终于放弃了,以甄衍道的名义为你们复仇,对抛弃你们、逼迫你们的人提出了质疑,揭露了他们虚情假意。他应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甄如玉闻言,心中百味杂陈。“好了,小衍。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我甄如玉也不算白活了。”

“父亲,母亲,我能成为您的孩子,是我的荣幸。”

“来,让我也瞧瞧你。”将温客行拉到自己身边,甄如玉看着温客行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怜悯,似乎想要将他的容貌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把你在鬼谷的这些年,都给我讲讲。”

温客行压根就没打算说,若是说了,估计甄如玉这辈子都会内疚。

幸亏有了甄衍,他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噜噜响了,温客行连忙站了起来,“爹娘,天色不早了,要不咱们吃点东西?”

“嗯,我们吃吧,老文,你去做饭吧,我肚子很饿。”

甄衍尴尬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伸了个懒腰。

温客行给甄如玉和谷妙妙换上了一副新的丹方,这才走到了后厨。

甄衍大口大口的吃着,甄如玉和谷妙妙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他们家的小家伙,到底要受多大的罪,才能把这些好吃的都准备好。

由于甄如玉和谷妙妙都受伤了,所以周子舒就让甄如玉去吃饭,而温客行则是照顾谷妙妙。谷妙妙本来还打算说自己没事,可看到温客行的目光,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何等的目光。有的崇拜,有的崇拜,有的亲近,有的悲伤。那双眸子就如一汪幽深的水潭,能将人吸入其中。

忍不住将嘴里的鸡汤一饮而尽,温客行咧开了嘴巴,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

谷妙妙吸了吸鼻子,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周子舒在伺候甄如玉的时候,还不忘记往他的盘子里面夹了一只大鸡腿,甄衍咽了咽唾沫,连忙端着一只鸡去给母亲吃。

谷妙妙微微一笑,道:“衍,你听话,我受伤了,需要一些中和的食物,你可以尝尝。”

甄衍屁颠屁颠地走了回来,将手中的烤肉递到了周子舒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

周子舒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他还真不知道。“妍儿,我不能吃热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子舒是不是有什么病?”甄如玉有些担心地说道。

周子舒道:“我和老温都修炼了一种功力,只要喝下一口,就会变成天人五衰,很快就会死去。”

“**功法?”谷妙妙和甄如玉都是一脸懵逼。“天人合一,长生不老,难道就是这个原因?”

周子舒道:“天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是一种真正的邪法。要不是我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我和我也不会学这门武功。”

甄如玉叹息一声:“你偷了这本书,就再也不能进了长明山,结果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实在是太可惜了!”

温客行冷笑着说道:“容炫那家伙笨得跟一头猪似的,该死,只可惜他把你牵扯进来了。”

甄如玉却是不同意:“颜儿,我们现在的处境,虽然与容兄脱不了干系,但他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了,他是你姑姑的夫君,你应该称呼他为舅舅才对。”

温客行扭过脸不说话,拿着汤匙在锅里捅了捅。

周子舒为他辩解道。“甄伯伯,我的确不应该对前辈无礼,不过恕子舒还是要说一句,容璇的做法,绝对不能以常理度之。叶师兄对他有恩,他偷学而去,让师父伤心欲绝,是个不肖之人。这门功法本来就是别的门派之宝,他纵然雄心壮志,也不能擅自行窃,不但自己偷,还和自己的同伴一起偷,还把自己也牵扯进来,真是丧尽天良。老温虽然看不起他,但也看不惯他的行为,所以对他的看法,温老并没有做错什么。”

甄如玉道:“我们也是,偷功法是错的,哎,算了,既然容兄死的这么快,那就算了,你也不要怪他。”

温客行不情不愿地点颔首。如果是在他的父母还活着的时候,他或许不会怨恨他,但他的父亲和母亲都已经被杀了,他一定会对他恨之入骨!他又不是佛陀,更没想过要当佛陀。

吃过晚饭,罗浮梦吃饱喝足,甄衍和周子舒说了几句话,温客行则去了厨房,开始收拾碗筷。

甄如玉也是依偎在了谷妙妙的怀里,心中百般感慨。“没想到我们家的小丫头,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他这么调皮捣蛋,我还真担心他以后会不会读书,没想到却是我多虑了。”

谷妙妙道:“都说了,严儿这丫头,虽说调皮了点,但也是个机灵的人,你可不要把她往死里整。你总是不肯听话,还说什么儿女私情,真是多此一举!”

甄如玉脸上带着笑容,开口求情。“是啊,是我有眼无珠,没有认出荆山玉来,倒是我看走眼了。”

谷妙妙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甄如玉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错误,你还在笑什么?”

过了一会,谷妙妙道:“刚才是不是有人说,他们两个若是真的是好人,就要向他们下跪道歉?”

甄如玉失笑道:“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道歉,但是妙妙,我毕竟是他的父亲,我向他行礼,岂不是要遭雷击?”

“什么叫被雷电击中?”温客行提着一只水桶,一脸的疑惑。

“那是,颜儿。”

甄如玉连忙将她的嘴巴给堵住了。“无妨无妨。”

温客行看着甄如玉如此紧张和掩饰,心中好笑,但碍于父亲的颜面,还是强忍住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去洗澡睡觉。”

说着,她将脸盆放到了甄如玉的脚下,要给她把鞋子和袜子都给脱掉。

“我没事,衍儿。”

温客行赶紧抓住他的脚,恳切地说道:“老爷子,让我有个机会好好孝敬您。”

甄如玉的心,再次抽搐了一下。儿子想要抚养他,却不能让他这么做,他一定很后悔。

“乖,乖。”

温客行已经测试了温度,温度适中,将甄如玉的两只脚放在浴缸里,抚摸着她脚腕上的伤疤,心里更是恨之入骨。真是想将他从黄泉路上拽下来,然后一巴掌将他给捏碎!

甄如玉看到温客行在帮自己洗澡,心里有些难过,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

温客行一看,甄如玉又哭了起来,连忙用手帕给他擦了擦。

甄如玉连忙闪到一边,“你这丫头,这是给你擦洗的。”

温客行呆了呆,随即傻傻的笑道:“你瞧,我都给忘记了。”

看到这一幕,谷妙妙擦了擦眼泪,脸上露出了笑容。

给谷妙妙洗了脸,温大夫便将甄如玉抱到了床上,给她掖了掖。

“衍,抱歉了。”甄如玉忽然说道。

温客行道:“说个屁啊,反正也没找着去送人头。”

甄如玉道:“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让你和子舒吃了迷|魂|品,实在抱歉,你应该很难过才是。”

温客行淡淡一笑。“父亲,你小心是好的,我并没有动怒,你也别放在心上。”

甄如玉微微一笑:“好啊,小衍长大了,懂事了。”

看着两人开心的样子,谷妙妙的心情也是大好,“颜儿,你和子舒是怎么回事?”

温客行身子一顿,本来打算等他们养好了再说,谁知自家娘亲竟然如此敏感,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温客行撩起衣服,再次跪倒在地,愧疚地说道:“父亲,母亲,我错了,是我废了温家人。我和阿絮是心灵相连的,我是不会接纳任何人的。”

甄如玉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而谷妙妙则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夫君,这次我是胜利者,我就说过,子舒是我们家的儿媳,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十两,还不快给我交!”

温客行无言以对。

甄如玉揉了揉眼睛,有些心疼的说道:“好吧,我认输,我现在就把你的灵石交出来”

温客行睁大了双眼,说道:“不动怒?”

“愤怒!”甄如玉道。十两银票丢了,我能不气吗?颜儿,你出钱吧!”

“那可不行,夫君,你败在了我的手里。”

甄如玉义正言辞地说道:“你爹欠我的,我欠你的,你还不快给我?”

“不是,”温客行道:“我在外面寻了个男的,然后在这里断后,你真的不会生我的气?”

谷妙妙道:“子舒这么厉害,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更何况,一个人的一生,难道只是想要延续自己的血脉吗?衍,你的父母,不是那种迂腐的人。”

甄如玉道:“我也很开心,不过我也没有料到,子舒这么懂事,为了你,居然敢得罪这么多人,真是可惜了。”

谷妙妙又道:“妍儿,记住了,如果你不能对她动情,就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给她,这是无耻的行为。如果因为你不喜欢的人来继承家业,或者因为别的什么理由,父母会更加愤怒。你和子舒在一起那么多年,还能像现在这样相爱,那就证明了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我们很开心。你就和子舒好好的生活吧,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有人在身边,你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温客行仔细琢磨着,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多谢父母,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你也好好睡一觉吧,今天给我们治病,还给我们准备了一份饭菜,一定很辛苦吧?”谷妙妙道。

温客行道:“不困,我和阿絮先收拾一下,然后睡觉。”

甄如玉道:“严儿,那些人都是因为我们而受到了牵连,我本来应该和你一同埋葬的,可是现在却有些不方便。你当时还年轻,应该不会记住他们的名字。你去收拾尸体,把墓地挖出来,明天我让你来为他们竖起一块墓碑,算是我的功劳。”

“父亲,你别担心。我和阿絮商议过,赵敬贼性不改,若是让他发现了你还在,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将他斩尽杀绝。我和阿絮并不惧怕他,但是我也不希望你有任何的风险。等我们安葬了他们的遗体,再将你带到四季山庄,找师傅。”

“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就做什么。”

在收拾了一下这些人的时候,又将甄如玉和谷妙妙的事情,都安排了下来。温客行从附近的小镇上,购买了一架上等的马车,再加上三匹骏马,向着四季山庄进发。

因为谷妙妙身上有伤,所以他们的速度并不算太快,足足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终于来到了四季山庄。

得知甄如玉来了,秦夫人立刻出来迎接。周子舒看到自己的妻子去世了,心中也是无比的兴奋。

“怀章那家伙,还有什么事情能和你的安全相比,等他回去,我会好好教训他的!”秦怀章大大咧咧,喜欢胡闹,而秦太太却是个狠角色,替他把四季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当真是难得的女人。

甄如玉呵呵一笑:“多谢秦哥哥的救命之恩,这才是真正的缘由。不过,我们的行迹已经暴露,不敢久留,所以才会亲自过来打扰,还望嫂子恕罪。”

“甄大哥,你太谦虚了。幸亏你没事,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会遗憾终生的。赶紧进去休息吧。”

甄如玉道:“先不急。”“姑姑,我的儿子是秦哥哥的弟子,你还没拜师吗?”

甄衍老老实实地给秦太太磕了个响头,喊了一声‘师母’,这让她很是高兴。“原来是严儿啊。那就好,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九霄和子舒去吧,九霄,来,这位是衍儿大哥,也是你二哥,赶紧去找人。”

秦九霄这个小丫头模样的家伙,一口一个“大师姐”地喊着,甄衍转过身去,对着周子舒使了个眼色。

将两个孩子送到了西门,秦太太来找他们,询问他们是否还缺点东西。甄如玉道:“那就多谢大嫂了,我们也不差这一点,不过有一件事情,要和大嫂单独说一声。”

“甄大哥,你说吧。”

甄如玉道:“虽然这件事情看着有些荒唐,但的确是真的。”说着,他将温客行与周子舒的事情说了一遍。

秦妈妈呆呆的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周子舒和温客行的口中挤出了一句话来。“甄大哥,子舒和衍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吧?把你送到这里来了?”

甄如玉道:“我不会骗你,这两个人,的确是子舒和严儿。”

周子舒拔出了自己的白衣,将自己的童年故事说了一遍,让她很是开心。“我的妈呀,子舒怎么这么帅呢?而严儿,也的确是个天才。太好了,如果让他听到,一定会很开心的。”

甄如玉道:“也不知道秦哥哥如今身在何方,一定要跟他说一声,免得他操心。”

秦妈妈说道:“他是个很神秘的人,我也不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不着急,反正他马上就要回去了。着急,他也是活该,连主次都不知道。”秦夫人对甄如玉等人的遭遇深深的歉意,忍不住把责任推到了秦怀章的身上。

“弟妹,不是秦哥哥的错,是我们看错了人,所以被他骗了。”

秦妈妈叹了口气:“哎,甄大哥,你这话说的我心里更不是滋味啊。等着,待怀章归来,我必为你解释。”

殊不知,秦怀章在解决了自己的事情后,就和周子舒一起返回了空荡荡的村子,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悔。

“师傅,我已经把所有的坟头都检查了一遍,甄伯伯和其他几个人的名字都没有。”周子舒沙哑着声音对秦怀章道。

秦怀章的眼睛里满是血红,焦急的道:“你确定?”

“不是。”

“那就好。”话是这样说,秦怀章的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周子舒说:“说不定是他们自己建的,他们把恶人都给杀了。”

“傻瓜,如玉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实力,而妙妙又不是真正的强者,他们怎么可能是那个屠杀了那么多人的恶人的对手?再说了,我也不认识这些字,她年纪还轻,不可能把这些字都刻出来的。”

周子舒说:“说不定是某位有缘的侠客出手相助,他们和小师妹不会有事的。”

秦怀章见周子舒一脸担忧的样子,只好说道:“希望吧,希望是真的。若是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这一生都无法释怀。子舒,我们现在就去四季山庄,我要发动全庄的力量,将他们找出来!”

秦怀章一脸焦急的往四季山庄赶去,还没有点齐大哥,就被秦太太揪住了耳朵,劈头盖脸的训斥。

“秦怀章,你不是说要把甄哥他们救出来吗?!”

秦怀章很是郁闷。“太太,您冷静一下,我要去找他们。他们掌握着武库的关键,很多人都在打他们的主意,我可没时间浪费了。”

“你是不是很着急?如果靠你的话,他们现在已经死在了鬼谷的手中!”

“对对对,都怪我,你说的那个鬼谷?莫非是杀了闯入村庄的妖魔,就是青崖山的妖怪?您是如何得知的,太太?”

秦妈妈不耐烦地说道:“按照甄大哥所说,他们已经到了,这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吗?秦怀章,幸亏他们运气好,否则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来了?”秦怀章惊喜交加,“人呢?”

“西跨院。”叶伏天开口说道。

说完,秦怀章踏着流云九宫步,朝着西边的院子走了过去。

秦太太摇了摇头,有些无语。“都为人父了,还如此不靠谱,哎。”

见到甄如玉,秦怀章松了一口气,看着周子舒和温客行都长大了,心中一动,就要设宴庆贺。

后来他才发现,原来是赵敬陷害了他,而且还和鬼谷联手,想要对付甄如玉。秦怀章双眼一眯,也顾不得宴会了,拉着两个大弟子就往外跑,想着如何收拾拾赵敬!

收拾赵敬自然是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的,周子舒和温客行都有办法找到这些东西,但是一时半会也凑不到所有的东西。再说了,赵敬背后可是有着泰山这个监察使撑腰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甄衍四季山庄的武功传授给他。

不过,他也不用担心这些,周子舒和温客行两人,将任务交给了“周子舒”。秦九霄毕竟年轻,不宜拜入宗派,所以秦怀章才是他的开导之人。

周子舒是个练武狂人,每天都会来找他们讨教,但对甄衍来说,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决定改变自己的顽皮,专心练功,但是温客行对他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和周子舒会不会走,所以他希望周子舒也能像自己那样,这样他就能更好的照顾甄如玉和谷妙妙了。

平日里很严肃的周子舒居然对自己这么好,不但替自己说话,还偷偷的把自己给请了出来,这让秦怀章看的目瞪口呆。

这让温客行很是恼火,他是个能和自己争风吃醋的人,不但“以大欺小”地捅了他几刀,而且还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折磨着周子舒,直到日上三竿。

甄衍再也忍不住了,父母不肯帮忙,只为已经成年的文客行感到惋惜,一个孩子,就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孩子,一怒之下,就跑了!

周子舒也下定了决心!留下一份书函,分别交给秦怀章和温客行,然后两个人就提着包裹,手牵着手离开了。

这封书函里,秦怀章倒是很隐晦,很细致,就说要让他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至于温客行,却只有一句话:“我和衍儿已经私奔了,不要打扰!”

温客行拿着手中的单子,面色阴沉,甄如玉更是难堪,连忙说道:“你不要动怒,严儿才八岁,还没到这种地步。”

温客行心领神会,却又嫉妒又恼怒,抓了些银子便要追上去。

秦怀章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问道:“你可曾听说过他们的行踪?”

温客行道:“阿絮再怎么气愤,也没忘了自己的事情,一定是跑到太湖来给赵敬讨个公道!”

秦怀章扶着自己的下巴,心想这是夫妻之间的斗嘴,还是在暗地里撒狗粮?

周子舒的确是将甄衍送到了太湖,但他怎么可能让温客行这么容易就找到他,他已经改变了自己和甄衍的身份,一个叫周云,一个叫周行,游山玩水,逍遥自在。没有温客行那样的眼力,没人能发现他们。

在太湖转了一圈,周子舒和甄衍去了一趟太湖,顺便去了一趟三白山庄,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东西。

而且,这次的奖励还真是丰厚!

巧合的是,赵敬的妻子李瑶无意中识破了他的真实身份,她知道他是因为权力和地位才嫁给他的,从来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当即破口大骂赵敬。至于赵敬,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他不愿意再容忍李瑶,所以,他决定暗中杀死自己的妻子。

周子舒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他将李瑶从赵敬手中解救了出来,将赵敬击退。李瑶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她痛哭流涕地回到了自己的母亲家里,将赵敬的罪行说了一遍。李先生大惊,立即通知衙门,捉拿赵敬。

赵敬也明白,李家人绝不会就此罢手,于是立即赶往岳阳门,找高崇告状。

“哥,我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看到赵敬遍体鳞伤,眼泪汪汪的样子,高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二哥,发生什么事情了,太湖派的掌门人,到底是什么人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哥,真是丢死人了,这是何等的耻辱!”赵敬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让高崇更加恼火。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帮你讨个公道!”

赵敬还在假惺惺地说着,一脸的死不承认,这让高崇怒火中烧,连声追问。

赵敬一听,顿时哭丧着脸,哭丧着脸说道:“老大,李瑶那个贱|人,竟然敢跟我抢男人!”

“什么?”高崇一脸懵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嫂子是个千金小姐,不会吧?”

“别说是闺秀了!哥哥,我们朝野风气很好,女子二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还有一些世家小姐,会带着一个男人。我之前也察觉到了这一幕,不过我不想说出来,所以才让李瑶小心一点。但是,但是,她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在我的面前,还让我看着小白脸。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在那天,我喝醉了酒,揍了她一顿。她不但没有忏悔,反而被那个贱人所害,还诬陷我要置她于死地。她家里的权势很大,我都快被通缉了!”

“此话当真?”高崇一脸难以置信。

赵敬痛哭流涕。“哥,这样的事情,谁会瞒着你,你要是不是我哥,我怎么会告诉你?”

也对,这样的大新闻,任何一个男性都无法忍受,也不可能到处传播。

高崇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把赵敬一惊:“李家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赵敬看到高冲中了圈套,更加卖弄自己的演技。“李家人我惹不起,我也不愿牵扯到诸位,大哥,我死了也就算了,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我也无颜继续生活了。可是,可是,太湖剑派乃是我干爹的祖宗,决不能落入那对狗男女之手。待我一去,你便助我立下一任宗主,不为我复仇,只求太湖剑派的基业。”说着便即痛哭流涕,跪倒在地,当真是一脸的将自己的遗物交给他。

“放屁,这件事情对李家来说,都是天大的错误,你怎么能轻易的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他们。我会为你做主的。”

“兄弟,我也不是要和李家为敌,所以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证明李瑶有外遇。空口白话,李家肯定不会承认的。”

“不行!不能让这些小人去祸害太湖门,你以为五湖盟是无人之辈么?”

“兄弟,百姓和官员不能打架,五湖盟虽然在武林中的声望很高,但在官方眼中,却只是一片荒野。李瑶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我要对她不利,官方会相信我吗?都是我们朝廷里没人,李家也是我惹的祸,大哥,你就不要管我了,你能保护太湖门,那是对我们的忠心耿耿。”

赵敬说的越多,高崇就越要维护他。

“是啊,朝廷里没人,这可不好办。让我想想,秦兄弟的人缘很好,听说能跟藩王搭上线,我就带你去四季山庄,求他为你做主。”

赵敬大喜过望,脸上却露出担忧之色。“但是,秦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和我们接触了,他愿意么?”

高崇道:“你别担心,秦兄弟一向重情重义,为了容兄的事情,他会迁怒于我们。那毒药在我的剑上,他生气的却是我,而你却被牵扯进来,我自甘堕落,向他求情,想必他会出手相助。”

听到这个名字,赵敬的心脏猛地一跳,有些愧疚。但是,他为了生存,也想要东山再起,答应了高冲的提议。

“我一个人的话,怕是不够分量,我会去请三老四老五,请他们帮我向秦哥哥求情。”

赵敬一口答应下来。

若是高崇头脑清楚,就会明白,这是赵敬不愿意让别人知晓的借口,只是他的忠心太重,并未放在心上。

秦怀章很快就回复了,一条消息就是:让他去。

高崇欣喜若狂,与赵敬一起躲避朝廷的追踪,悄悄进入了昆州。

却没有料到,竟然会有张玉森和陆太冲。

“三哥,老四,你来干什么?”高崇大喜过望。

陆太冲说道:“秦哥哥给咱们下了一封书信。”

张玉森深以为然。高崇还真当秦怀章是来劝架他们两个的,心里乐开了花。

秦太太出来迎接。“诸位稍安勿躁,我这就出去接你们的客人,一会儿就到,你们在这里喝点美酒。但这里到处都是陷阱,你们最好别乱跑,以免受伤。”

高崇、赵敬自然以为秦怀章是在给他们做主,让朝廷里的权贵来给他们做主。

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秦怀章带着一名身穿白色长袍,手持长刀的青年走了过来,还把他迎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躬身行礼。

“秦兄弟,他是谁啊?”

秦怀章说道:“这是长明山上的叶老,也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的师傅。”

赵敬面色一沉,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高崇的情况也不比自己好多少,虽说不是自己下的,但毕竟是自己的刀下的,到现在为止,自己都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下的毒,更何况,青崖山围张玉森被杀,自己和自己的两个哥哥都有份,恐怕这位叶长老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秦兄弟,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高崇壮着胆子问道。

秦怀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也不是,叶师兄曾送过我一柄宝刀,他早就好奇容师兄为何会突然暴毙,如今既然来了,我便邀请了他。老高,你没下毒,你不用担心,叶师兄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他要的就是一个事实。”

高崇等人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最终张玉森走上前去,将自己与荣炫的关系说了一遍,包括他们与容璇的关系,以及他们盗取的功法。

叶白衣冷嘲热讽:“你们这帮傻逼,武功不是人能做出来的吗?还学会了,难道是脑子有问题?简直是一头猪!”

众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叶白衣继续问道:“那个叫容炫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狂?”

高崇道:“咱们约定切磋刀法,容兄以一敌五,他虽赢了,却在与我一战中受了点轻伤。也不知道是谁在我的刀上下了三尸之毒,所以我才会这么做。”

叶白衣嗤之以鼻:“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三尸毒只能让人成为活死人,而不是让他莫名其妙的失去理智。然后呢?”

高崇道:“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她一怒之下,将我们全部都赶走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们就不清楚了。”

叶白衣气急败坏的说道:“秦怀章,他们根本就不知情,你怎么会把我叫到这里来?”

秦怀章呵呵一笑:“我也明白了。凤儿一心一意的爱着容弟,为了救他,她甚至用了《神医谷》的秘法《阴阳册子》。”

叶白衣眉头紧锁:“禁术?”“我们的医馆以治病救人为主,如果真是好的话,怎么可能会被列为禁忌之法?她是如何将容炫救活的?”

秦怀章叹了口气:“这位老爷子真是见识渊博。要想修复一个人的心脏,就得从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取出。凤儿为了救容兄,不惜将一只邪魔的心脏取了出来,用来换取容兄的性命,容地虽然中了尸毒,但她依旧疯狂的四处杀戮,这也是后来被青崖山追杀的原因。”

叶白衣一拳砸在了桌面上,怒不可遏。“容家那混|蛋傻也就算了,他老婆也是个傻子。先不说他杀了一个人,就算是杀了他,也没有必要杀了他。也难怪容炫会如此疯狂!岳凰儿怎么办?”

秦怀章:“听说是死在了那个疯子容兄的手里。”

叶白衣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秦怀章接着说:“容兄自知罪过太重,没脸去找叶长老,让凤儿把武库的钥匙交给他。凤儿施展了禁忌之术,无法返回谷内,所以,我将宝物的钥匙,交给了甄如玉大哥,让他替我将宝物交给我,同时,我也想办法,让你尽快恢复伤势。”

叶白衣撇了撇嘴,也懒得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问道:“甄如玉怎么办?”

秦怀章叹息一声,“江湖上的门人借着如玉包庇容炫的名义,潜入了神医谷,其实就是想要那把剑。谷主没办法,只好打断了如玉的四肢,将她赶出了宗门。只是,我没有料到,当我再次来到那里的时候,却看到所有的人都死了!”

高崇等人面面相觑,张玉森更是暴跳如雷:“谁干的?”

“鬼谷……”秦怀章道。

叶白衣猛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你怎么说话的?“是吗?”妖怪从山谷里出来了?”

秦怀章说道:“晚辈不敢有半句虚言,此事的确是出自于鬼谷。”

叶白衣气急败坏的说道:“我曾经立下过誓言,如果那群鬼怪再来捣乱,我一定会将他们全部铲除。秦怀章,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动身前往。”

秦怀章一把将他扶了起来。“叶师兄,你在这里等着,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想到容炫的死状,叶白衣又重新坐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秦兄弟,关于我二哥的事情。”高崇一听,胆子也不小了。

秦怀章用一种很有意味的眼神望着赵敬:“我听人说,你老婆有个美男,而且还将你给打成重伤?”

赵敬沉默了。

陆太冲无言以对。

张玉森无言以对。

沈慎无言以对。

高崇面色一沉,喝道:“秦兄弟,你若是想要助我一臂之力,就直接告诉我吧,我相信你,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但你为何要将这些丑陋的事情说出来?”

秦怀章呵呵一乐:“那个小白脸,我可是请来了那个打了赵敬的,不就是诚心要出手相助么?”

高崇、赵敬等人都是一脸懵逼。

“周絮、温客行,请进。”秦怀章大声喊了一句。

周子舒带着温客行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秦怀章伸手一指周子舒道:“赵敬,你仔细的瞧一瞧,是不是他把你打成这样?”

赵敬连忙应了一声:“是他,是他!”

高崇一把将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拔出长刀,对着周子舒就是一刀。周子舒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往后一退,让出了一条路来,让出了一条路来,让出了温客行的位置。

温客行面色一寒,双指一捏,将高冲的长刀捏在手中,一记飞腿将他踢得远远的。“……”

“高会长果然是个蠢货!”

沈慎一把将高崇拉了起来:“秦师兄,你这是何居心?难道你眼睁睁地让一个小白脸的人伤害我哥哥吗?”

即便是晋王,也被那铺天盖地的杀意吓了一跳,但一想到自己身在昆州,又非晋州,他的声音就小了许多。“子舒,我看得出来,你是因为九霄之事而心痛。不过,蒋征一家,我们都同意了,北渊没有意见,你也没有意见!”

“没错,二王子心狠手辣,卑鄙无耻,我们三人就是想要将他赶下台,蒋家的覆灭,也是因为我欺骗了九霄。我要为他的死亡承担责任。那韩英怎么办?”

“还活着,韩英还活着。”

“有大巫坐镇!否则,四季山庄的首席大师兄就会死在你的手中。”

晋王诧异道:“你把他当成徒弟了?他只是一个低等的仆人,你却要将他收入门下!”

他这句话说的可不轻,毕星明他们在长亭外面都听到了,张成岭气急败坏地走上前来,正要为自己的大弟子讨回公道,韩英一把将他给拦住。“无妨,小辈,你可不要忘记,你最疼爱的人是什么。”

景北渊扭开了脸,周子舒则是一皱眉,伸手在温客行的肩上轻轻一按。“我不说了,你来帮我吧。”

温客行一张老脸上一抽,说道:“阿絮,我的口水里有几张钱,不能和一条狗对骂!”

韩英等人都是一脸懵逼,有的捂着嘴巴,有的捂着肚子。阿沁莱等人却是无动于衷,他们都听说过晋王曾经对七爷动过手脚,此时听到温客行这么“质朴”的一句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晋王恼得牙痒痒,道:“你是哪来的山野村人,怎么这么没礼貌!”

“你是哪个狗腿子的后代,你就这么点马的屎,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嘴巴像个女人一样,啰嗦个没完,你是不是很讨厌?”

哪里还会有人这样和他说话,不过他也不是温客行的对手,只好对着周子舒说道:“子舒,孤王是你的堂弟,我把你当成了最好的朋友,你居然跟这种下流之徒为伍,真是岂有此理。”

周子舒微微一笑,道:“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只有两个。北渊就是其中之一,我们曾经在这里玩过,也曾经帮过这个世界,现在,我们都认识了你。”

景北渊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对着周子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至于另外一个,那就不能称之为朋友,而是情人了,你还不够格当我的闺蜜?”

“你胡说八道!”晋王气的将手中的茶杯朝着周子舒扔了过去。周子舒不闪不避,被温客行一把抓住,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晋王的鼻梁上。

卢愈连忙上前一步,想要保护晋王,却被温客行的掌力打的差点吐血。

“你竟敢!”陈小北怒吼一声,怒吼一声。

卢愈单腿一软,将他拽了起来。“王爷息气,这是什么东西?”

“子舒,我需要你的帮助,所以你就这么嚣张!”

周子舒没好气的说道。“王爷,你以你的权势和地位,欺负我们,我和北渊有没有向你提出过任何条件?我甚至都没有让你向我道歉。我们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难道就没有好处么?就算我是个死人,也不会阻拦你,我们会按时将解毒丹运到晋州,你觉得我们会因为你而服软?”

“北渊,你这是要做什么?”晋王有些恼怒,扭头看向七爷。

景北渊握着大巫十指交叉的手臂,“王爷,如果我跟着你,你的丹药可就没有了。”

晋王怒不可遏,“好啊,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

等两人离开后,乌溪担心地道:“周庄主,这次你可把他气坏了,小心他在背后搞小动作。”

周子舒道:“没事,晋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足以让他束手束脚,让他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再也无法对四季山庄动手。再说他爱惜自己的性命,就算是因为那瓶丹药,他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如果他真的陨落了,那么他的子嗣呢?”

“那些皇子还能勉强抵挡,根本没有能力与四季山庄抗衡。不用为我们操心,若是连我与老温都中了他的圈套,也算是上天的眷顾。再说,这么多年来,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晋王越是忍让,他就越是霸道,等你有了足够的实力,再来一次强势一点吧。虽然会被人记恨,但我的实力,足以让他无可奈何。我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弟子着想,不能让他们一直在晋王爷的影子下生存下去。”

景北渊深以为然。“若是他和他的传人真的不肯饶了你,子舒,你可以到南疆来,南疆这么大,有的是地方让你安顿下来。”

周子舒微微一笑:“好吧,如果是我没用的话,等有一日,我和老温会亲自前往南疆。”

“我会恭恭敬敬的。”景北渊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行了行了,赶紧给我出去,要不然今天晚上都要在外面过夜了。”周子舒一拳打在了陈小练的身上。

景北渊不甘心,一拳打在他的身上,对温客行道说:“温少爷,我的青梅竹马就拜托你照顾了,还请你善待他。”

“七爷爷,你别担心,我宁可死,也绝不允许阿絮受到半点伤害。”

“告辞。”扶景北渊翻身上马,对着两人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

周子舒和温客行抱拳告别,韩英等人则是深深一拜。看在周子舒和毕长风被大巫师救活的份上,他们就心甘情愿的每天给他们磕个头。

过了好一会儿,景北渊等人已经消失在了直道的视线中,周子舒这才带着几个弟子离开了。

温客行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周子舒的胳膊。周子舒对着他微微一笑,也不管自己的几个弟子,双手十指交叉,昂首阔步的往前行去。

而他们的弟子,则早已习惯,一个个嘻嘻哈哈,谁也不会来烦他们,都跟着他们走。

“阿絮,你说那头妖孽呢?”

“不清楚,说不定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周子舒有些惆怅的说道。

“别伤心,我想,这对那老妖怪而言,是一种解脱。他一个人在这长明山上呆的时间太长了,估计也是厌倦了。”

“你怎么会?”

“废话,我在这鬼谷呆了二十多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情,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早就和那些虚情假意的家伙一起死了。”

“我也一样,九霄一去,我就没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念头。哎,都怪你,把我给弄死了。”

温客行邪魅一笑:“为什么?”

“我是担心你在地底会不会再来烦我!”

“阿絮,都说遇到了好朋友,就会有一种相见的感觉,你不也是这么对我的么?”

周子舒说道:“你说呢?”

“至于我,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说得好,还不算太迟,老温,我们喝一杯!”

“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喝醉了?”

“闭上你的嘴巴,小心我揍你!”

“是是是,是我错了。”

回到了四季山庄,自然是大吃一惊。

“王八蛋,你够了吗?”周子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整天嚷嚷着要进监狱,哪有你这样的?你还真会享受!”

他一边揉着他的腰肢,一边嘿嘿笑着说道:“我只是想巴结典狱长,让他的生活变得更好一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去去去,你这是怎么了?”

“那是因为我把你照顾的很好。阿絮,你老实告诉我,我每天都要干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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