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就算打发也得巧立名目（你不还是被打发了吗）

29.就算打发也得巧立名目（你不还是被打发了吗）

“就算杀人也得巧立名目。”Alex对herobrine就直白说了，她感觉委婉地拐弯抹角这个向来有仇报仇的男人是不会明白的，有些人没去浪迹天涯而是被关在教会也是有原因的。不过，当时的情境不算糟糕，herobrine记得Alex那双绿色的眼睛在夜里似乎隐隐在发光——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那双白色的眼睛对光格外敏感，总之那仿佛有了猎物的狼一般的眸子在他看来在发着亮；她嘴里说出很恐怖的话，至少herobrine感觉那比自己将袖箭送进高管脑袋里还要恐怖，但他不觉得有什么压迫和反感，相反，有种清爽的感觉，因为那眼睛那么亮，那声音那么直爽——就是被揪的耳朵有点儿疼。

“哦......”herobrine只发出了一个音节。

Alex叹了口气，松开手：“要么抹除死者的存在，要么让他......自杀？”说完她抬起手有一个想要捂嘴的动作，但变成揉揉自己的下巴，装作无事发生。她不太习惯说这样的话，但她就是自然流畅地说出口了，说完才觉得那些字眼在舌尖滚动的时候是多么陌生僵硬。“或者你有什么其他更好的选择，总之，不要让民众讨论这件事。”

Herobrine点了点头，打开了面罩，摸摸自己的耳朵，确认它还在不在。

“下不为例。”他说。看着准备原路返回的Alex，他躺在床上，仰头看她，“我真的没有好处？这次的报酬什么时候结？”

当然，他是开玩笑。他眼里的Alex是大头朝下的滑稽姿态，正在翻窗户。

Alex眼里的herobrine也是头朝下仰面倒在床上的，面罩被丢在一边。他看起来不像个杀手，反而像是那种会熬夜看小说的孩子。

“这是义务劳动。”Alex说完从窗口跳出，没有落地的声音，没人知道她来过，除了herobrine。

不过——herobrine想起来，当时Alex走的时候，没有上次拿走樱桃时那样的眼神和语气。也许那个选举真的让她耗费了太多心神。他有点后悔没做一件事，就是昨晚摘掉Alex的斗篷，看她是不是操心操脱发了，至少也按按头顶看看头发是不是薄了许多。

但总之，深夜被拉扯的耳朵，成了herobrine此时此刻努力处理尸体的理由。

他不会把这些告诉steve。

但steve至少能把这些和之前看到的通缉令联系起来。

“通缉令上的人就是你吧？”steve皱眉，“虽然没有脸，没有名字，没有任何信息。”

Herobrine继续往前走，不说话就算是默认。

“额......我能问一下理由吗？”steve抓了抓头发。世界上的人太多了，就像世界上的猪太多了，人类还在人工培育更多以满足所谓需要，似乎死一个都不足为奇亦不足为惧。但steve知道每一个人、每一只猪都有不同的自己，他不是想去救活死去的人和猪去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他只是觉得惋惜。“这个人，你杀死的这个人，他做错了什么吗？”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人罪恶滔天，是不是你就觉得我是个好人了，然后就松一口气？”

“别上纲上线。”steve已经能够迅速且精准地识别herobrine的每一次角度刁钻的黑色嘲讽，适时地阻止回去，而不是自己陷入凌乱，就可以让herobrine趁此机会扬长而去。他戳戳herobrine的胳膊，强调自己的存在是一个herobrine必须认真打发的事情，而不是三言两语的......敷衍的打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