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愣了愣,“你在说什么啊,我哪有那样对你,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什么啊?”
久经情场的她瞬间想到什么,“你……”
李莲花拉开她的手,带着东西匆匆离去。
之后,她许久未见李莲花了。
她索性没再想这件事,当事人如果觉得尴尬,那她就当没事发生,离他远一点便好。
她就做着她的老板娘,跷着腿收钱。
“好的客官,这边请。”
又把一位公子送上楼后,她拿着多出来的打赏笑得合不拢嘴。
“来几壶酒。”
看到来人,她先是愣了一秒,后又转身拿了几壶酒,“二十银两。”
李莲花掏出银两往桌面一放,“多谢。”
本抬脚要走,但还是多问了一嘴,“要一起去吃一顿吗?”
她摇摇头,“不用了,吃的愉快。”
李莲花抿唇,几秒后缓慢开口:“没有生气,只是当时想查点事,所以走得快了点。”
不知她有没有接受这个解释,反正她只是点了点头,低头数钱去了。
他把酒往上提了提,一言不发的转身要走,刚走两步,就听到她说:
“你怎么不等我,我数好就跟你走。”
他停顿了一下,又走到外边站住,提着几壶酒等她。
等时微出来后,他便会不紧不慢的随着她步伐跟在她身旁,不说话,但也不觉尴尬。
等到了他房车,时微看着躺在桌上打架的那两人沉默住了。
“笛飞声?”她疑惑的看向李莲花,“我是不知道他在我才来蹭吃蹭喝的。”
“为了我师兄的踪迹,我把他内力封了,他现在毫无功力,只有找到我师兄才有解药。”
李莲花的意思是,她现在不用怕笛飞声了。
方多病看到时微后连忙起身,也不跟笛飞声计较了。
走到她面前时还整理了一下着装,微红着脸说:“我们好久未见了,你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时微莞尔一笑,“你在这里,不会真打算粘着李莲花吧?”
“嗐,”他摆摆手,搂上李莲花肩,“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哪会计较这些。”
他们聊得欢快,而另一旁的笛飞声始终沉默,只是静静的看着时微。
他不说话,时微当然装作看不见,笑着坐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倒酒跟方多病喝。
而李莲花则是在做菜,像是良夫慈父。
方多病还闷闷不乐:“要是我出门再多带点首饰,我就能天天见你了,也不用搞得要蹭吃蹭喝。”
他刚要往时微杯子里再倒一杯,冷着脸的笛飞声就坐了过来一把夺走。
两人都愣愣的看着他。
“等下就有得吃了,让她喝这么多酒是想灌醉她吗?”
方多病拍桌,“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是怕她等下给你抢吃的吗,她脸都红了你还要倒给她,身为男人,一点体贴都没有。”
很难以置信,这种话是从笛飞声嘴里吐出来的。
虽然没有喝够,但还是吃的香一点,时微推了推杯子,“不喝了,我要等李莲花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