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也就懒得避讳他们什么的了。
今天得了个空,看见了在院子里耍刀的张起灵。
我去,那真帅啊,一套动作耍的行云流水的。
再加上张起灵本身就是个超级大帅哥,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我双手捧着脸在窗台这痴痴的看着,结果耳边传来了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准确的来说是有人唱了那种要命不要钱的歌。
我脸上的笑容当时就僵住了。
算了,忍忍就过去了,而且我们要鼓励式教育。
结果好不容易听完了,他还舔着个逼脸给来问,问他唱的好不好听。
我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刚开始的确有点难听,后面就不好听了。”
终极瞎听着这话越听越不对劲,直到后面那一句话出来,脸上的笑容可所谓是瞬间就僵住了。
不过他是谁?他可是黑瞎子啊,脸皮厚的程度他说是第二那就没人敢说是第一。
“诶呀~淋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这可是专门因为你而去学的!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好伤心呀~”
终极瞎一个将近1米9的大个努力蜷缩成一小只的靠在我这个顶多1米6的肩上。
别说了,画面太辣了。
终极瞎自己不觉得,还靠的心安理得,还想伸手去抱。
不过很快他就被一双正义之手提着领子从我身上扒了下来。
对方没说话,但动作态度很是强硬。
我抬头看去,是扎两个小辫儿的终极瓶!
果然还得是我呀,用彩色皮筋一扎,一眼就看见了。
我立刻就跑了上去,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张起灵,我刚刚看你耍那个刀好厉害呀,你教教我吧~”
“我要是学会了以后再有人敢欺负我,我就像切西瓜一样,把他大卸八块!”
说着还伸手挥了挥,恍若真像在切西瓜似的。
终极瓶自然是没拒绝,也不可能拒绝。
因为他注意到了周围跃跃欲试想要上来的人,在场的人除了小菜鸡终极邪外,其他的多少是会点功夫的,教个人自然不成问题。
所以他得先抓住这个机会。
“好。”
要学习这些东西,得先体力跟上,所以必须得把基础打好。
别看平时终极瓶这么惯着,但一到认真起来,那是谁说都不好使。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没少打退堂鼓。
鬼知道,这可比一天跑几个800米都还累。
别说了,接下来的将近半个月时间里,我连手机碰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中间也不是没想过放弃,结果终极瓶一听,脸立刻就垮了下来,明明他平时也这个死人脸,但在这个时候就让人感觉出他很不爽。
当时我就怂了。
怂得毫不犹豫将自己即将脱口的话咽了回去。
“嘿,我跟你开玩笑的呢。”
我没出息的双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撒娇,脸上讨好的笑容简直不忍直视。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