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终极邪在这件事上却不给怀中人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动作、他的行为甚至比张起灵更为莽撞。
像是想要极力的证明自己,还是想要速战速决。
“吴邪,别…我不想怀孕……”
生孩子简直太恐怖了。
不要说生孩子了,我甚至连结婚都没想过。
终极邪握上裤腰带的手一松,大口的喘着粗气,静静的感受着此刻肌肤贴着肌肤的暧昧氛围。
最终好似轻微的叹了口气,望向少女的眸中尽是无奈。
“好,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处理一下。”
我有些懵,下意识的点点头。
实在是当时被亲的脑袋缺氧,现在半天都还没缓过神来,就被他抱在了石头上坐下。
看着终极邪走到了岸上一直进了树林,脑袋突然回过神来的我想到了他说的处理一下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毕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刚消下去的红立刻又升了上来,我没忍住的拍了两下脸,蓦然肩头一重,扭头看去竟然是终极瓶披了件衣服在我身上。
一想到刚刚的事,又一看见面色无常的他。
我脑海里冒出了一个,他会不会看见了全过程的念头?
这和在别人面前上演活春宫有什么区别啊?
简直要死了。
“你!”话还未完,他先开口,“把衣服穿上。”
我还有点懵懵的,就被他从石头上抱了下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湿透了的衣服贴在身上湿漉漉的,多少还是有几分不适。
主要这天气本就热,为了凉快我还特意扎了个丸子头,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就更简单了,一个拖鞋外加一条热裤。
我也没想着我会下水啊。
被他这一说我才察觉到了白色的T恤几乎已经完全透明了。
面上一红的我立刻抓紧了背上的衣服,溜进了森林的另一个方向。
好在有先见之明,穿了件运动背心在里面,倒也不是那种透到连内衣都看得清楚。
脱下T恤后我看着手里的这件深蓝色薄款卫衣。
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张起灵都对连帽的深蓝色卫衣这么情有独钟。
无论是春或是夏。
我摇了摇头将这些想法甩出脑海当中麻溜的将手中的深蓝色卫衣套在身上,顺带还把湿透了的丸子头给披散了下来。
一出来之后就看见了这里不只有终极瓶,竟然还有终极花。
终极花看见了少女出来,好似才轻微松了口气大步向前,动作自然的牵住了少女的手。
“该回家了,他们都在那边等我们了。”
我乖巧的点点头也没计较他牵手这个事,就任由着他将自己拉离了这里。
这边两人刚离开,那边从森林里出来的终极邪一边用皱巴巴的上衣擦着手心,一边走向终极瓶。
开口问道:“小哥,淋淋呢?”
“回去了。”
终极邪显然已经习惯了他这个语气,嗯了一声便和他一同原路返回。
只是这一回去,他免不了的就受那些人嘲笑。
好不容易赢一次嘛,结果给了他机会,他还不珍惜。
终极邪也被他们说的心里逐渐开始懊悔了起来,可是一想到那天少女目光盈盈地望向他,他又在想着若是重来一次,他恐怕也会选择妥协。
实在是,他真受不了……